周公公皮笑肉不笑道,“丞相大人所言极是,老奴这就去回禀太后她老人家,丞相大人慢走不送。”
周公公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后,太后不屑一笑,“他叶尚恭连弑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又岂会在意这些个礼数?不过是哀家触及到了他的底线罢了。”
周公公微眯着眼,笑了笑“这段时日,丞相大人可是为了并肩王疲于奔波呢,太后娘娘您说这丞相大人是不是对并肩王……”有儿女私情呢?
太后瞥了他一眼,不屑一笑,“他叶尚恭不会对世间任何女子有男女之情,他为钰儿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罢了。”言钰,她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这个侄女是言家最为锋利的利刃,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怎又么会儿女情长呢?说到底,言钰终究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不过叶尚恭,既然你选择跟哀家作对,你还是太稚嫩了些。
“那狗皇帝还是不肯说钰的下落。”叶尚恭对楚逸辰摇了摇头道。
楚逸辰好不甘心,“可恶,难道就只能被他威胁吗?咳咳咳……”忍受着空中的血腥味,强忍了下去。
“逸辰,你这是怎么了?”叶尚恭一脸担忧道,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看到他咳嗽了。
看来她给他下的毒又发作了,“无碍,老毛病了。”楚逸辰凄凉一笑,对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叶尚恭眼眸闪了闪,嘴角微微颤动,却不曾说些什么,有些事他还是自己调查清楚的好。
“什么时候老皇帝开口了,记得通知我一声,告辞了。”楚逸辰挥了挥手,显示不用送了。
叶尚恭看着他一点点离去的背影,心也开始变得冰冷,他到底隐瞒了他什么?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是他不能只晓的?自从此次他回来,他便发现了,他变了,变得不及曾经那般开怀明朗,他的眼睛里似乎装满了故事,可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他和钰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是他所不知的,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翌日,叶尚恭进宫拜见太后。
叶尚恭恭敬说道,“微臣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爱卿有礼了,平身。”太后自然是笑里藏刀。
“不知叶爱卿可有钰儿的线索?”太后不愧是后宫里的女人,一语直击要害。
“回娘娘微臣无能,至今钰尚无线索。”叶尚恭一脸愧疚道。
“哀家自是明白你的难处的,太上皇是难对付了些,若是能用的上哀家的地方尽管提,怎么说哀家也是钰儿的亲姑姑啊。”太后一脸慈祥模样,丝毫不见那日的冷酷无情。
“如此就麻烦太后娘娘了,您与太上皇一日夫妻百日恩,太上皇对您定会有所不同。还望您能让太上皇早日开口,告知我等钰的下落。”叶某人一本正经的挑衅着太后的权威,话里话外讽刺之意,异常明显。
两人可谓是不欢而散,但事情的结果总是出人意料的。比如说,太上皇当真开口了。即便,他所言并不是众人所期许的。
言钰已然遇害,且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