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许总暴怒的给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在了地上,走了的三个客户是他最近两月一直在谈的生意,今天约出来吃饭基本上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但没想到的是一个李奎把他马上到手的生意给搅合黄了。
客户的关系,就跟你谈恋爱差不多,一旦要是把追求的人心给伤透了,想再往回追的话,那可就难多了。
几分钟后,许总从餐厅里出来后却看见自己的车门都打开了,司机没在里面,他狐疑的走过去后脑袋“嗡”一声就响了。
车门开车,里面全都被人给泼了油漆,仪表台,座椅,方向盘上通红的一片,还没干透了的油漆弥漫着刺鼻的问道。许总被气的直哆嗦,蹲了半天后才拿出手机要给自己司机打过去。
“嘎吱”一辆车开过来停到他旁边,陈小文探出脑袋说道:“许总,你猜泼这两桶油漆能判我几年?根据温哥华的法律,这我也算是半个老中医了,看病我也懂一点的,有些病不一定非得要打针吃药也能好的,比如爱抚·······”
那只手在阿k的屁股上揉了两下之后,就给他擦了擦酒精棉球,然后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管“噗”的一下就扎在了阿k屁股上。
“呃······”阿k被疼的眼睛顿时就直勾勾的了,屁股上的那只手突然就按住了他的身子,注射器里的液体迅速的打进了他的体内。
片刻后,一针管的药液都注射完了,阿k猛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骤然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