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一下吧,我得看看伤口”两个女人身上的伤口多数都是虐打出来的,咬痕,鞭挞,抓痕,有的伤已经开始感染了。
“那些人干的?”林文赫皱眉说道:“真要是他们干的,也他么不白死了”
安邦看了面前女人一眼,对方点了点头,他吐了口气心里略微松快了一些:“得用抗生素,张钦把酒精拿出来,我先消一下毒,然后准备缝合,有的伤口太深都看见骨头了,阿莫西林不管用了,需要静脉注射抗生素,看看我们有没有葡萄糖,得先给她们补充一下抵抗力”
“你们有喹诺酮么,毫克就可以了”
“啊?”安邦愣了下,对面的女人忽然开口说道:“我肩膀和右肋的伤口是重度感染,普通抗生办法是不起作用的,你们需要用刀将腐肉割掉才行······我是德国诺丁曼医院的精神科医生桑德拉惠勒,她也是医生,来自巴黎的米尔曼”
“麻醉有么?”安邦回头问道。
“有,还有几针封闭”王莽说道。
桑德拉惠勒接着说道:“我口述,你们动手······先从我肩膀的伤口开始,公分,环向切割·······”
这个来自德国诺丁曼医院的桑德拉惠勒医生,似乎也很精通外科手术,经验非常丰富,她始终都低着头指导安邦进行医治,全程口述一直非常淡定,从容,幸运的是安邦和林文赫还有王莽他们都有过战地医疗培训,虽然跟专业的医生差很多,但至少不会出现手忙脚乱的状况。
将近两个小时之后惠勒身上的伤口被清理的差不多了,紧接着又帮另外一人开始医治,她的伤相对要轻一些,处理起来比较简单,从现在的状态来讲,这两个女人的性命问题已经不需要担心了,等找到大一点的城镇在进行正规的医疗检查,基本就没什么事了。
“呼”安邦轻吐了口气,掏出烟来点上,然后递给两人一瓶水说道:“伤没什么事了,你们休息一会最好能睡一觉,明天我们也不太清楚能不能进入到城镇,所以你们得尽快恢复体力才行”
“谢谢,谢谢你们”惠勒有些激动的说道:“如果不是碰见你们,可能······”
“不用说谢,能救你们我心里也能好过一点”
“你们是中**人?是来海地执行维和任务的么?”惠勒问道。
安邦愣了下,摇头说道:“曾经是军人,但不是维和部队的,来海地只是因为一些私事,你也看见我们做的是什么了,是受雇于人的”
惠勒似乎明白了,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的驻地应该离这里有很长一段距离,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帮我们护送回去,大概可能需要一天半的路程,所以我们两个人,也许·····”
“什么驻地?”安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