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吃饭了”鄢然摘下围裙,然后风情万种的拢了拢头发靠着安邦坐了下来。
安邦的眼神落在桌子上后,就有点楞了,今晚的饭菜没有多丰盛,三个人五个菜中规中矩,可是桌子上除了饭菜之外,还摆了两瓶酒,白的!
看见安邦的眼神,鄢然笑着说道:“知道你在外面累,晚上回来喝点酒,然后好好睡一觉吧”
“可是两瓶啊,我也喝不了这么多啊?”
“你喝不了,我陪你喝点”鄢然抿着鲜红的嘴唇轻声说道。
“唰”安邦心里哆嗦的冒出两个字:“套!路!”
半个小时后,安邦和鄢然闲聊着喝了小半瓶的酒,鄢伯熹困的有点直淌哈喇子了,又过了半个小时,一瓶白酒已经完了,喝酒的进程速度明显有点加快,鄢然抱着孩子给他送回卧室里。
安邦点了根烟,咽着唾沫说道:“孩子困了,要不咱们也都早点睡吧?”
“没事,我好久没喝酒了,今天正好喝一点······”鄢然捂着红扑扑的脸蛋又坐了回来,醉眼朦胧的冲着他眨了眨,然后主动给两人又倒了杯酒。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那瓶白酒也见底了,鄢然明显已经有点不在状态了,上下两只眼皮就跟打架似的,眼看着人就摇摇欲坠了。
“哎呀,你看你,喝不了酒还喝这么多,快一斤了啊,一般老爷们也没你这么能喝啊”安邦赶紧把眼看着就要摔倒了的嫣然给扶了起来,然后架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她和熹仔的卧室走。
“不要!”鄢然整个身子都搭在了安邦的身上,嘴里喷着酒气说道:“我不要回去睡觉,我还要喝酒”
“再喝,就永垂不朽了”安邦扶着她来到卧室,伸手拧着门锁,但门“嘎吱”两声后却没有开。
“我”安邦又拧了一下,才无奈的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扶着鄢然站在门前无助的看了几眼后,他只得把人搀着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把鄢然放到床上后,他刚要起身鄢然的两条胳膊突然就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闹,别闹······”
鄢然的手就跟上了发条似的,紧紧的搂着安邦的脖子,居然生硬的给他拽到了床上来,并且非常熟练的一翻身大腿就压在了安邦的身上。
安邦僵硬的躺着,半边身子是搂着他的鄢然,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旁边的酒气混合着芬芳的味道,略微有点醉人。
“我,热了······”鄢然呢喃着嘀咕了一声。
随后,一只柔软白嫩的小手,在安邦的身上来回的摩挲着。
“我他么谁也不服,我就服唐僧,你说这西天取经的路上,他是怎么走过来的,这帮女妖精·····”安邦两眼无助的看着天花板,随后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了鄢然肋下的四和第五根肋骨的位置。
鄢然的胳膊顿时一软,不受控制的从安邦的身上滑了下来,随后安邦快速起身离开卧室来到客厅。
“啪”安邦点了根烟,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这种忍受对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来讲,简直太难以忍受了。
卧室内,床上,原本醉眼朦胧的鄢然此时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眨了眨,眼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了。
“吧嗒”两滴眼泪,从鄢然的眼角滑落掉在床板上。
已为人母的女子,抛去了廉耻和自尊,主动为一个男人宽衣解带,鄢然也许一辈子都没有下过这么荒唐和大胆的决定,但今天晚上她豁出去了一把。
可惜,妾有意,郎却无情!
“祝你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