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皱了皱眉,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抱歉,易老板我一切都是听上面吩咐的”
“我要给你们的奥斯塔洛夫先生打个电话······”
“不好意思,他刚刚说了你的电话他接不了”伊万忽然凑到易良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奥斯塔洛夫先生说,以后在和您解释,这次确实有苦衷”
“解释你ma了个····”易良骂人了,只觉得脑袋里一股怒气蹭蹭的往出冒,他强自压着火咬牙问道:“那我呢,我问你们,他不杀我怎么办?等着大圈的人来杀我,是不是?”
“奥斯塔洛夫先生说,您没事,安危的问题你不用操心,这笔生意不成了但我们也不能在信誉上让你失望,在苏联你肯定有事的”
易良倒吸了一口冷气:“去尼的信誉,这两字他们配说么?”
“还要杀我么?”安邦从地上站起来,整了整衣领子,走到易良的面前说道:“谁输谁赢了,你告诉我?”
“·······”易良无言以对,此时他怎是一句憋屈能够形容得了的。
“朋友,山不转水转,咱啊还得继续拉出火力试试,呵呵”安邦畅快的拍了拍易良的肩膀,言语轻佻的说道:“回见了您呐”
“踏踏踏,踏踏踏”安邦潇洒的迈着小碎步走了,前后不到十几分钟,生死两重天两个结果。
夜总会外面,安邦刚一出来,一股冷风就吹了过来,冷得他突然就打了个寒颤。
这个时候,他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前一脚还在黄泉路上,后一脚就被拽了出来,感觉嘎嘎带劲,非常的真实。
“嘎吱”徐锐开车停到了身边,王莽推开车门说道:“上车了,哥”
“咣当”安邦关上车门坐进去后,苏蔓在旁边咬着嘴唇,忽闪着大眼睛。
“这是,肿么了呢,要吃人啊?”
“哇!”一直以刚硬和彪悍在人前坚挺的人和安保苏二小姐,突然咧着嘴失声就哭了起来。
“哎,哎我去,你哭啥啊?”安邦有点麻爪了,看着梨花带雨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往出流淌的苏蔓说道:“不是,喜极而泣么这是?”
“哇······”苏蔓抓着安邦的胳膊,鼻涕眼泪都往他身上抹着:“我以为你出不来了呢”
王莽和老桥他们都尴尬了:“要不我们几个出去,你俩在这依靠着哭会?”
安邦无语的说道:“别扯犊子,赶紧的联系永孝和刘牧,那边等信呢”
“哇······”苏蔓继续抓着他的胳膊,抹着泪水说道:“你怎么不哄哄我呢,你快哄啊”
“我他么的,哄啥啊?我连你为什么哭的都不知道”
“我担心你啊,我怕我以后没有袜子塞了”
安邦无奈的扭头催促道:“开车,赶紧打电话,我估计易良那边该要找他了”
夜总会里,易良面无表情的堆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摆着几张相片,都是安邦倒在地上被两根枪管子给顶着的画面。
“哗啦”易良挥手一扫,给桌子上的杂乱东西都给扫到了地上。
“去尼的吧!这帮老毛子真应该让美国人一场冷战下来,都给你们玩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