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国趴在地上,仰头说道:“来根烟,我去去火气,这他ma的太紧张了,让一个只解剖过畜生的人给我动手术,我这胆子也段够大的了”
“建国啊,你还行,人残志坚,少了一根手指头精神反倒是挺坚强的,要是我早就害怕了,不信你回头看看小牧下手的刀法,像不像是在杀猪呢?”徐锐抽出根烟自己点上裹了一口后,就塞到了丁建国的嘴里。
丁建国瞪着眼珠子说道:“你他ma给我脑袋拧个三百六十度呗?还回头让我看看,我脑袋都转多大的弯能看见我后面啊”
老桥拍了丁建国脑袋一下笑道:“挺住,别听他们哔哔,我跟你说建国你要是把这次的事挺过去,那你相当于就是一遇风云便化龙了,肯定不是池中物,你要好起来了”
“我借你吉言呗,桥爷?”
丁建国后背脊椎上取弹头的手术,就在几个人笑着调侃下给整完了,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气氛,无论是两个当事人丁建国和刘牧,还是旁边围观的几个,其实对生死这种事早就已经看透了。
你若是换个寻常的病人和家属,面对这种情况肯定紧张的裤裆都夹紧了,但他们这伙人却真的没给当回事。
人死鸟朝天,大不了就重新活一回呗!
给丁建国动完手术后他人就昏过去了,然后就按照安邦的路子,一伙人分成了两路走,直接绕开县城奔着西南方向前进。
两个多小时后,安邦他们这伙人在追捕了几个小时后,一条线索被理了出来,而且就是在这个县城里。
线索的起因是在那家县医院,中午左右的时候,一个手术室做完一床手术后盘点,发现丢了两把手术刀一个手术钳,还有几只麻醉剂和一些麻药。
在九十年代,医院的药品管控是非常严格的,每次药房出库都会有详细的记载,用完的直接报告,用不完的就再回库。
这些东西一丢,本来不值多少钱,但是也属于失窃了,所以县医院的领导就下令查了一下,这时候就很巧的发生了一件事,县局的人在医院病房看押一个罪犯听说了这件事,当时刑警队长就留了心思,派出民警在县城周边搜了一下。
丁建国做手术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东西都被他们给埋了没留下线索,但距离县城几公里的一片山地里,那两台他们开来的汽车却没地方藏,这就被人给发现了。
这个线索汇报上去,到了专案组那。
李良当即就判断出来:“这伙人中有人受伤了,并且伤的还挺重,因为他们都当过兵上过战场,如果是普通小伤的话自己就能解决,而冒险去医院里拿手术刀,麻醉剂和消炎药,这明摆着是有人受了很重的枪伤啊,以这个县城为中心向西南方向辐射,给我把警力还有武警全都调配起来,开始大范围的搜索”
白天过后,晚间,青藏往云南的这条路线上,安邦,永孝和老桥趁着夜色摸进了他们这一路走来,碰见的最大的城市,打算进去弄两台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