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哥似乎也没把你扶起来啊,不然你也来不了大圈啊?”安邦问道。
“呵呵,他就能他么的嘴上使劲而已罢了”曹宇冷笑着说道:“我不到二十岁的时候,有次我大哥在外面和人吃饭的时候打起来了,我接到他电话后就赶了过去,替大哥出头,给对方脑袋砍了好几刀也争了一口气,但后来我们才知道砍的那个人是个社团里的堂主,人家比我们大了好几圈呢,你知道最后是啥结果么?我大哥给人赔了五万块的港币后,给我家的地址又告诉了对方······”
安邦当即就皱眉了:“这他么的,干的挺不是人啊”
“呵呵,所以邦哥你不用愧疚,你所做的事已经超出太多社团里道义和情谊的界限了,我很庆幸自己来了大圈”曹宇指着自己的嘴说道:“别说两排牙和一个舌头了,要我命咱都不带后悔的”
安邦沉默了半晌,心里郁闷了好几天的结慢慢的打开了:“别挑好听的安慰我啊,我这人听不得假话”
“我用给你发个誓么?”
“要不,你就发个十块钱的誓吧·······”
差不多也是相同的时间,北美洛杉矶郊外的庄园,沈平从香港归来了。
那天晚上过后,沈平和忠叔后来是被后知后觉赶过来的警方给带走的,当时歇斯底里的沈平就给家里打电话,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来人,有多少来多少,我他么说什么也得要给大圈平了”
但是,沈平的电话过去后,沈天养直接就生硬的告诉他:“回来,现在不回来,那就以后永远都别回来了”
沈平当即就被一口闷气给憋的差点吐了血,但是老爷子发话了他不敢不听,于是一天之后就乘坐飞机从香港飞回了洛杉矶。
回到家里之后,他火急火燎的去见了沈天养,问他为什么不让人去香港。
“你以为大圈是真怕了我们洪门的名头,才不敢对你下手的?我告诉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沈天养十分郑重的指着沈平说道:“你赖以生存的沈家名号,对很多人来讲可能都具有威慑力,但是对大圈不存在,要不你三年多前你会被两个人用两把枪给劫出唐人街么?你信不信,洛杉矶的人还没等启程呢,你就得被人干死在香港了”
“那我的委屈,就白受了么?”沈平抿着嘴唇说道。
“老实的呆着再说吧,从长计议·······记住了,打虎不死反被其咬”
“咣当”愤愤的沈平摔门而出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到浴室伸手拧开水龙头往浴盆里放着水。
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一直到浴盆都被放满了,他才阴着脸给关上了,然后转身就走了。
这个时候的沈平发现,他已经没有了把自己泡进水里的冲动和**了,自从从粪坑里出来后,沈平不知道是转性了还是物极必反了,他的那个严重的洁癖的毛病,已经不存在了。
“沈状,你来我房间里一趟,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