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安如此自信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李晓露满眼都是崇拜之情,她紧紧的趴在李安的怀中,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任由李安在她的身上抚摸和游走,她非常享受这种温存的感觉,也许,她这一生就没有在别人的身上享受过这种感觉。
“小美人,若直布罗陀归于大唐,我会上报大唐朝廷,让所有被赶出家乡的人都返回家乡,驻守在这里的摩尔人军队,必须撤离出去,甚至住在这里的摩尔百姓也必须要离开,以后,就只有大唐百姓和当地原先的百姓能够住在直布罗陀了,你觉得好不好。”
李安说着轻轻的亲吻李晓露的粉嫩额头,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好,当然好了,不过,真的要把摩尔人的普通老百姓也赶走吗?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毕竟,他们都已经在直布罗陀居住那么久了,或许早就把那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强迫他们离开自己的家乡,还是有些太残忍了。”
李晓露满脑子都是圣母的情结,她居然完全不痛恨伤害她全家的这些摩尔人,也许,在她的印象中,伤害她家人的都是摩尔人士兵,而不包括普通的摩尔人老百姓,但她却忽视了一个问题,所有的摩尔人士兵,都是摩尔人老百姓培养出来的,若是没有摩尔人老百姓作为基础,有哪儿来的摩尔人士兵。
但世界观这个东西,永远都是说不清楚的,有的人一旦形成了,一辈子就都改变不了了,有的人遇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首先想到的是恨意,而有的人,即便遭遇了非常严重的不公,首先想到的不是痛恨,而只有悲伤,甚至都不去考虑如何惩罚犯罪分子的问题,因为在他们看来,已经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永远都不太可能找得回来了,就算把施加伤害的人千刀万剐,也不能换回自己的亲人。
所以说,人与人是不同的,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想法,在嫉恶如仇的人看来,若有人胆敢伤害自己,就要对其施加多倍的伤害来回敬,而对于有的人来说,就算自己被深深的伤害了,也不会要对方付出任何的代价,反而会用圣母心去包容对方,让对方自己去忏悔,去思考过错。
李安当然是一个毫无圣母心的人了,否则,也不能掌握大唐的一支精锐的兵马,在华夏自古就有一句老话说的好,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太过于仁慈的人是不适合掌握兵权的,同样,太过于讲义气的人,也是不适合掌管财务的,否则,就会给自己负责的事业带来很大的伤害。
李安需要掌握一支军队,家中更是有大量的钱财,所以,李安是不能仁慈也不能讲义气的,凡是都必须按照一定的框架走,否则就是违规。
“真是一个善良的小娘,家人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对待,你居然毫无痛恨摩尔人,真是太难得了,在大唐,像你这样的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