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继续打,打死为止。”
生气的鲜于老头很可怕,他真的非常的愤怒,这两个家伙在自己的面前,还敢胡说八道,完全就是忽悠自己,自己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好忽悠。
“啊……”
“节帅饶命,我们招,我们全招。”
两个奸仆真的怕自己被活活打死,连忙开口求饶。
鲜于老头开口道:“本帅有的是办法调查清楚真实的情况,你们要是再敢说一句谎言,就把你们活活打死,拖出去喂狗。”
“是是是,小人不敢。”
两个倒霉蛋再也不敢有所隐瞒,只得把事情的所有细节全部说出来,一丝一毫的隐瞒都没有。
“混账,这个混小子真会给我惹麻烦,看来必须要好好惩治一番了,要不然,将来还会发生更大的事情。”
鲜于老头开口说道,然后,看向益州刺史,开口说道:“李侍郎那里,我要不要现在过去。”
“不必了节帅,都这么晚了,李侍郎已经休息了,明日吧!明日午后再去。”
益州刺史开口说道。
鲜于老头点了点头,觉得益州刺史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现在反正是睡不着了,年纪大了,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太好,现在益州城又出了这么个事情,还与他的儿子有关,他的心里怎么能不烦闷。
此刻,鲜于老头在想着,明日该如何跟李安解释,说自己对孩子教训不够,还是先道歉呢?似乎不论怎么说,自己都脱不了干系,至少,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若是别人干了这事,他怎么都好说,可犯事的是他的儿子,他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是没有面子,实在是羞于见人,一想到明日要见李安,鲜于老头就有些烦闷。
老子烦闷,儿子自然更加的烦闷,受了伤的鲜于顺,此刻是浑身疼痛,哪哪儿都疼,疼的他龇牙乱叫,不时的训斥身边的跟班,甚至把给他上药的郎中都给打了,吓得多个郎中直接偷偷溜走了,不敢给这货看病。
“上药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疼,郎中,郎中呢?”
鲜于顺大声呼喊。
一名跟班走进来,开口道:“二郎,郎中都跑了。”
其实,跟班的心里也非常不屑,鲜于顺如此对待郎中,不是打骂就是威胁,郎中哪里还敢多待片刻,上完药自然溜之大吉,留下来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混账,这群混账,看我逮住他们,如何收拾他们。”
鲜于顺恨恨的说道。
此刻,这货是一肚子的气,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受这么严重的伤,心里非常的愤怒,也非常的委屈,居然还有人敢这么对他,比好好教训一顿,怎么能让自己消气。
只是益州刺史那低三下气的姿态,似乎也说明了对方不是一般的来头,连益州刺史都如此低三下气的,如此,这个让他生气的家伙,应该与自己的父亲差不多,都是朝廷的大人物,一想到对方有可能是像自己父亲一样的大人物,鲜于顺就更加的烦闷了。
对付普通人,他有的是办法,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可若是对方与节度使差不多,他的能量就远远不够了,虽然自己的父亲有很多兵马,可那毕竟是他父亲的,这几万人马都听他父亲号令,不会听他的话,最多也就是军中少数低级军官是他的跟班,而这些人地位太低,也是惹不起大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