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退开了一点距离,细小的银丝转眼消失,许喃知双唇红肿,忽觉尴尬地埋进他脖颈处。
傅时今笑了,他抱着人,下了一点窗,眼底带着几分未消的**,“知道了,谢谢阿姨。”
阿姨一看,又捂着眼睛走了:“哎哟我的老天爷!”
“现在知道害羞了?”傅时今哑声问。
许喃知不说话了,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脖颈那,傅时今搂着她的细腰,叹气。
“你就这点胆量还来招我?”傅时今失笑:“怎么?你那好闺蜜给你推荐了几本总裁文?你还想用哪几招?”
许喃知眨巴眨巴地,酒劲过后,清醒多了,想起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脸瞬间爆红:“我不是...”
“害羞什么,还硬着呢。”
“傅时今!”
“嗯?”傅时今扶着她的腰:“刚刚不是挺大胆的吗?”
他存了逗弄她的心思,从许喃知的包里拿出那小小正方形的东西,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东西都准备好了。”
“对,我情绪上头的时候确实会做出一些你想象不到的事。”
傅时今抚摸着她的手一顿,双眸失神了一秒,许喃知嘟囔着,她记仇着呢,傅时今对她说的话,她都记得很清楚。
半晌,傅时今喑哑地说:
“对不起,不该对你说违心的话。”
“宝宝,我不应该骗你。”
几乎是一刹那,许喃知眼睫沾泪,就这么落了下来,“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对我说的那些话,还有你的不告而别。”
傅时今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渣男!”
“嗯,我是。”
“混蛋!”
“嗯,我是。”
“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行。”
傅时今轻轻吻着她的嘴唇:“你做什么都行,别不理我。”
许喃知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离开两年不回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她好像要把这两年的气都撒出来一般。
为什么,因为不敢。
傅时今任她打,只是宠着她,抱着她,口口声声说:“是我不好。”
后来许喃知累了,又乖乖爬回副驾驶,傅时今拖着她,笑着问:“打累了?带你吃点东西再接着打?”
许喃知:“......”
傅时今打了个电话,让人处理那辆车,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带她吃饭去。
天色渐渐暗淡,京市车水马龙。
傅时今选了个不错的餐厅,菜系清淡为主,她最喜欢的口味。
吃完了饭,两人逛着京市,京市的夜极其繁华,他们从没认真逛过。
他拉着许喃知的手,十指紧扣,想起独自走在异国街头时,他希望她也在。
回到澜庭,许喃知是真的困了,但傅时今没放过她,把她拉到主卧里的保险柜前。
“傅时今,你想让我看什么。”
“密码是你生日,打开看看。”
许喃知听话地摁下密码,里面放着两个礼物,是这两年没送出去的生日礼物。
闪着光的珠宝钻石,还有两本房产证。
许喃知见过这串珠宝,欢欢曾在她面前提过一嘴,珠宝名称叫:我的阿弗洛狄忒。
阿弗洛狄忒,古希腊神话里的爱神与美神。
售价两千万美金。
还有两本房产证,一本是京市市中心大平层,一本是京郊独栋别墅,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落款时间是她前两年的生日前夕。
“生日快乐宝宝。”
“生日快乐宝宝。”
“迟来的生日祝福,很抱歉。”傅时今声音很低,“我从没想过和你分手,宝宝,一直都是我没你不行。”
记忆不断回旋,这是他第二次说“我没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