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醒来,文怡听着窗外清脆的鸟叫声,不知为何,心底生起了一种空虚的感觉。
她拿不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当是自己准备要离开西山村回顾庄了,心里不舍,才会^涅!磐手/打团觉得不自在而已,便把它抛在脑后,起身梳洗,又叫丫环检查行李,确认没有遗漏,只等吃过早饭,便要出发离开了。
正在用早饭时,紫苏面带不解地从门外走进来,对冬葵悄声道:“真古怪,不知道是[百!度*贴吧谁在咱们家大门外放了一束零陵香,方才我开门出去时,差点儿没踩着呢。”
文怡听见,心中一动,抬头问:“什么零陵香?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
紫苏答道:“是一束晒干了的零陵香,绿色保存得还好,不象别的枯黄枯黄,昨儿晚上关门时还没看见,不是半夜里放的,就是早上开门前放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怪事!”她^涅!磐手/打团出去转了一圈,将花束拿了过来:“瞧,就是这个。”
文怡看向她手里的零陵香花束,虽是干花,却还保留着几分青绿色,用大红丝线仔细扎好了,颜色配着倒也好看,隐隐散发着怡人的香气,花间还夹杂着几滴露水,大概是清晨沾上去的。她心中一动,想着[百!度*贴吧难道是那人送来的?他是什么意思?!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有些气恼:那人先前分明是要打算离开了,难道这是在向她道别?!这^涅!磐手/打团算什么?!竟是连句明白话也不说了!
冬葵见文怡面露异色,忙问:“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妥?!“又皱着眉对紫苏道:“昨儿[百!度*贴吧不是你在外头上夜么?有人在门外放了东西,你就一点动静没听见?!”
紫苏白了她一眼:“别说我,连张叔和连顺两个住在前头的都没听见声音,我是^涅!磐手/打团住后院的,哪里就能听见了?!”
顾家在西山村的小院前年曾经扩建过,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加盖了一个后院,文怡平时过来,就带着丫头婆子住在后院,车夫等人住在前院,前院的厢房,同时也是张叔夫妻以及另一名家仆的日常起居之所。这样一来,虽然[百!度*贴吧行事规矩比顾庄要宽松多了,但与先前相比,却更有章,也堵住了顾庄一些好事者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