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再有下次机会了!”
沈音音呼吸一窒,就问他,“你想做什么?”
“以后,我的人会盯着你的所有动向。你休想再和薄晏西,和任何一个薄家人见面!除了薄晏西,还有顾沉,你要和除我之外的所有男人都保持好距离!”
沈音音呵笑出声来,“秦妄言,你不嫌我脏呀?”
连秦妄言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眉心已经皱了起来。
他并不喜欢听到,沈音音这样说自己。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
沈音音冷呵着,“可是我嫌你脏呀!你能不能不要,拿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
男人注视着,被他困在怀中的女人。“你吃醋了?”
秦妄言的唇角向上扬,“你知道薄家人给我下药了?你吃薄酒酒的醋了吗?”
男人眸里的情绪又变得恶劣起来,沈音音实在受不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像在逗弄一只猫。
她眨了眨眼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薄家人给你下药?他们下了什么药?”
秦妄言轻呵着,却没说话,就算薄家人给他下药了,还把他送进薄酒酒的房间里,他们也没有得逞。
没有人可以拿捏住他,可以逼着秦妄言,做他不想做的事。
但沈音音为了他和薄酒酒之间的事,和他计较上了,那就很有趣了,真想看沈音音露出更多有趣的表情来。
忽的,秦妄言的视线,落在了沈音音的耳朵上。
她还戴着,自己送她的耳坠。
她戴着这副耳坠,跟薄晏西翻云覆雨了?
秦妄言呼吸加重,他伸手就去摘沈音音耳朵上的耳坠。
“呜!你干什么?”
男人下手没轻重,把她的耳垂给扯疼了,沈音音想把对方的手给打开!
“别动!”
秦妄言低声呵斥,他摘下沈音音一只耳朵上的流苏耳坠,就看到她的耳洞里,渗出了殷红的血液。
沈音音感觉到疼,她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自己耳垂,却被秦妄言扣住了手腕。
男人手心里握着,被他暴力摘下的流苏耳坠,他俯下身去,咬住沈音音的耳朵。
他吮吸着女人珍珠般的小耳垂,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耳朵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感,再加上她的敏感点在耳朵上,被秦妄言这么吸、咬,沈音音的十根脚趾头都向内蜷缩起来了。
小腹里更有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涌来,取代了一直绞痛她胃部的不适感。
沈音音的双手,抵在秦妄言的胸膛上。
她被按在沙发上,被圈禁在男人的双臂之间,无处可逃。
很快,血腥味在男人的嘴里散去,秦妄言抬起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音音脸上。
沈音音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睫羽如蝴蝶的翅膀在空气中颤动。
柔软的唇瓣落下,贴在她冰凉到没什么知觉的唇上。
秦妄言体温正将她温暖,对方攻略城池,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技日进千里,沈音音根本无法抵御住对方的侵占,在对方的热吻中,她冰冷的身躯,逐渐放松,柔软下来。
辗转间,男人的另一只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秦妄言按下车门上的按键,隔音挡板升起,将车厢分成两个部分。
沈音音的低呜声被吞没,肩头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在被堵住呼吸后,她又控制不住的反胃,作呕起来。
秦妄言一愣,与她分开,沈音音转过头,酸水从胃里翻涌而出。
秦妄言的脸色,瞬间就黑透了。
他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沈音音,“我有那么恶心吗?”跟他接吻就呕吐?
沈音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真的是身心俱疲,倒在了她的肠胃不适吧。
但这样能恶心秦妄言也好,最好从此之后,秦妄言别拿他的那张嘴触碰自己!
想到沈音音刚才在薄家,就呕吐到天翻地覆的程度,秦妄言怀疑,薄家是不是也给她喂了什么药了。
他拉开挡板,吩咐司机,“更换目的地,去附近的医院。”
沈音音下意识的就抗拒道,“我不去医院!”
秦妄言冷眼睨着她,“这么会呕吐,你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