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一掀,夸张地讽刺道:“那可真抱歉,他还是没拿到,而我还在考虑中,因为你的那层膜顽固得象护城河一样。 ”他愈想愈不放心。 尤其知道她还有男朋友,而他在她心里根本是候补地,心火就不停住上冒,说话更不节制了。 “还有,告诉我,既然你的男朋友都己钻进钻出了,他为不一次搞定,非得三顾茅庐,还这么乌龟地留个烂摊子要人收?他死去哪里,任你在这里和我乱搞男女关系。 ”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呆若木鸡。 无法相信他会翻脸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他人都还在她体内哩!被蝎子蜇到也没这么教人心寒。
“下去!”她寒着险,命令道。
“可以。 但等我捞到本。 ”说完,马乔出其不意地猛往前一挺,突破了顽固的屏障,然后将她把转过来,以减轻她的疼痛。 “还是由你来控制。 ”
“我不会。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脸色苍白得象个鬼,她晕头转向,只觉得自己快被戳穿了。
“你会,你只需要一点时间适应我罢了。
“适应你?我和你只是一夜风流而已,我为要适应你?”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为他刚才的话赌气,忿然尖着声音骗他说:“经过这一回后,我会安分地回到我男朋友身边适应他,有爱情的**交流才是美好的。 ”
马乔起初不表意见,只是盯着她如凝脂地上下韵动着,他很认真专一地对她做,直到她毫无自主能力地随他抑扬,疼痛与激点也都纠结在一起时,他却突兀地伸出双手箝住她的腰将她推到另一侧,不顾自己尚未满足,毅然地跳下床,捡起衣服不发一语穿戴起来。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觉得整个人好像彼人活活的掩埋了,抱着悸动的身体背对他,等待他自行离去。
但他没有,反而迳自在她的房间走动。 她听到放水的声音,五分钟后、她被他去进了浴缸里,皮也很很地被他刷了一顿。
“感觉如何?”他问。 “像一只快被烫热地虾子。 ”她有气无力地吹着浮在水面的泡沫。
半个小时后,她穿着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地咬着他煎出来的荷包蛋和法式吐司,等到她喝完他递上的牛奶后,已过了一个小时了。
报时鸟钟进进出出鸣了七次,提醒两人正好七点整,是早上,但却很晚了。
“现在,老实告诉我,你所谓的男朋友到底存不存在。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一脸疲倦。 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戏。 “他早就死了。 在我大二时地那一年春假期间,他和朋友去爬山,摔进山谷,送医后因脑溢血不治被医生宣告死亡。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这就是为他无法亲自收拾烂摊子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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