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吃惊,就要起身,却是看到一个秦王政走进来。
吕不韦微微惊讶道:“大王,你这是……”
赵政说道:“寡人听说仲父病了,本来打算送一些汤药前来,可也不知很适合不适合,只能带着一些冰糖而来!”
吕不韦笑道:“大王来看老臣便可,何必带什么礼物!”
赵政说道:“仲父可吃下汤药?可测量了体温?病情好转了吗?”
自从玻璃大范围制造后,就是制造出了温度计,还有体温计。
等到发烧感冒的时刻,经常用着体温计测量着温度。
吕不韦说道:“已经烧退了,病情已经快好转了!”
赵政说道:“可这就是病情没有好利索,还是患病当中,仲父呀,你应该休息为主,保住身体,身体才是第一位的。可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岂能寿命长久。仲父呀,你也年纪不小了,已经四十九岁了,再过一年就是五十了!”
“能活到五十岁的,又是有几人!”
说着,眼圈发红起来,有些惭愧。
吕不韦对他忠心耿耿,即便生病了,也放心不下朝廷的事务。可他倒是好,想着如何从吕不韦手中夺取,如何防止某人权力过大,可谓良心大大的怀了。心里面在谴责自己,可决定的事情还是不变。
吕不韦说道:“臣还是放心不下朝廷的事情,这是连续三年大旱了,秦国也是支撑到了现在,颇为吃力!”
赵政说道:“仲父呀,身体要紧!体温计何在?”
一個侍从拿着体温计而来
赵政接过体温计,在手中摔动了几下。
然后,放入了吕不韦的腋窝当中,用胳膊夹好。
等到片刻后,取出体温计。
“仲父呀,这是三十七度八,还是有些轻微发烧!”赵政说道,“来人,拿下这些竹简!”
吕不韦无奈着,只能放下竹简。
任由仆从那些竹简。
就在这时,熬好的汤药已经好了。
侍从倒下汤药,直接过滤好。
赵政说道:“寡人,要亲自为仲父,侍奉汤药。”
吕不韦立刻说道:“不可,不可,大王日理万机,岂能为老臣侍奉汤药!”
赵政直接说道:“有什么不可的。昔日的时刻,我仅仅是十三岁,父亲就是离去,幼年丧失父。临终前,父亲让我叫丞相为仲父,丞相也就是我的父亲。这些年来,仲父为了大秦兢兢业业,处理诸多的政务,经常熬夜到半夜,头上的白发更是多了很多,面容也是苍老起来。只因有仲父的帮助,大秦才能稳定局势,大秦经历三年旱灾,却是没有一个民众饿死,这是仲父的功劳!”
“以仲父的功劳,寡人为你侍奉汤药,又是有何不可!”
说着,直接取过药碗,在里面放下一块冰糖,冲淡着里面的苦味,又是勺子舀了一口,吹吹气,然后轻微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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