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倒是和钱太医想的一样了,钱太医听楚北说不要,回过神来,失笑道,“扎针是有些疼,可是不要也得要啊,你且忍忍,毒解了就好了。”
可事实上,爷是那种被刀砍了脖子都不会哼一声疼的人,尤其被毒折磨了六年之久,他们从未听爷叫过半句疼,怎么可能被银针扎一下,就说不要的人呢。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卫风望着清韵,问道,“那爷怎么办?能治吗?”
清韵耸肩,摇头,“没办法治,只能等它自己好了。”
“需要多久?”楚北问道。
“大约三五天。”
卫风大松一口气,三五天而已,不妨事。
清韵一个姿势坐久了,有些僵硬,她动了下,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脚腕,有些呲疼。
楚北望着她,眉头皱着,问道,“你脚怎么了?”
方才就觉得她一直坐着,有些不对劲,没想到却是脚受伤了。
清韵听着,多看了楚北一眼,嘴角轻抽了下,她今天好像格外的自作多情。
父亲来,她以为是担心她受伤的,结果他说对她医术放心,来是跟她说马车的事。
她以为楚北来,也是因为她脚受伤,结果他根本不知道这事。
好吧,崴脚这样的事,在身为暗卫的卫驰眼中看来,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就跟喝水不小心呛了下似地。
再者,清韵不是被刺杀崴脚的,是自己走路失神才伤了自己,而且,对清韵的医术,他比侯爷更放心,那还有告诉爷的必要吗,爷又不是大夫。
所以,楚北才对清韵把脚崴了这事一无所知。
清韵有些内伤,回道,“只是走路时,有些走神,不小心把脚崴了下,没什么大碍。”
楚北听着,道,“以后走路不要想事情。”
清韵轻撅了下嘴,谁走路不想事情,只是她比较倒霉罢了。
楚北不知道忠义伯府的事,他以为清韵走神是因为马车的事,喜鹊也是这样认为的。
想到清韵受了委屈,她就愤愤不平,道,“虽然姑娘今儿没受什么伤害,可兴国公府如此羞辱人,实在叫人气愤,偏偏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侯爷想给姑娘讨个公道都做不到。”
要是喜鹊再大胆一点,她就会直接说了:兴国公府是把对楚大少爷你的怒气撒在了姑娘头上,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楚北眸底流出一抹冷芒,不过,很快就消散了,他望着清韵道,“马车的事,我知道,只是没有证据,就指责兴国公府,反倒成了污蔑。”
清韵听着,眉头上扬了下,“你要来暗的?”
明的不行,那只能来暗的了。
清韵已经在想,有什么毒,可以狠狠的折磨一下兴国公府大少爷。
很快,清韵就挑到了两种毒。
然而楚北的回答,却叫她大吃一惊,怔在那里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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