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九在走临走之前,知道自己可能快不行了,将冯海叫道了炕前:“儿啊!你小时候总问爹为什么我姓陈,你姓冯!那爹告诉你,虽然爹一生骗人为生,可是爹懂个根子,爹虽然没见过你真正的父母,但是爹知道,他们也一定舍不得啊!或许迫不得已的!儿啊!父子一场,再叫我一声爹吧!”边说着,边从怀里拿了一块上好的玉,上面刻着‘冯海’二字,那光泽,那亮度,一看就知道名贵。
冯海不是傻子,就算老陈九不说,他都知道自己那定然不是亲生的了。二十几年的磨合,他也知道老陈九是个骗钱玩乐的主,只要有钱,就会吸上两口那福寿膏,每个月俩人吃饭都紧吧的!
可当老陈九这玉佩一拿出来,冯海的眼睛红了,上面那‘冯海’二字深深的刻在他心上,那是上等的玉,他怎能不认得!
冯海跪了地上,这份感情,早已在冯海心中定了钉子:“爹,我是陈海!”
老陈九撒手归天了,带着笑。
冯海改了陈海,接了老陈九的班,这就是一个孝子。
这天夜里,一如往常,陈海简单的打理了‘新主’,喂了香,本来想去‘新主’生前的故土去看看,可是因为等待赶尸人,当误了。
停尸点阴,门敞着,风吹的陈海感觉身体凉飕飕的,不舒服,赶尸人还迟迟不到,常年的习惯,不替‘新主’走走,内心总觉得有个‘疙瘩’放不下,可是赶尸人那边也得打点走不开。
陈海有些郁闷,点了油灯,屋子里顿时亮了许多,那三个鲜红的棺材显得格外的耀眼。
他嚼了两个咸花生,一口闷下了一杯的老白干,有些生闷气的意味。
这喝酒就是误事,没过片刻陈海的上眼皮就不听使唤了,他努力的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是越这样,越累,当耳边响起了赶尸人风铃的声音,陈海就看见几个披着白衣布尸,一蹦一蹦的,进了停尸点。
陈海醒了,他浑身酸痛,赶尸人在他不远处正点着银元。
这里不是停尸点?这是哪?陈海心想!
陈海想要说话,可是喉咙似乎被堵住了,眼睛疲劳,想要闭上,不过怎么也闭不上,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陈海顿时感到了不安。
赶尸人拍了拍陈海的肩膀,留下了陈海,晃动风铃,带着其他尸体走了。
殡装师给陈海化了眉,脸上打了粉,换了一套黑色新郎装,身上捆了红花,手和脚都绑了红绳,把陈海和一具女尸抬到了一艘船上,喜庆!
可是陈海乐不起来,甚至想哭,他此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被赶尸人当成尸体卖了,给死人当了丈夫,阴婚。
冥婚水葬
陈海身为守尸人,大大小小的葬礼也过了百场,所谓冥婚,就是为死去的人找配偶阴婚,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而水葬是古老的葬礼,因为古人对水寄于无限美好的向往和遐想,所以水葬就是代表了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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