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招惹你呢。”赵望舒噘嘴,她就亲了他两口,怎么就挑起他的**了?
云灏将人放在床,专心至致的开吃。
赵望舒闭上双眼,沉浸在浓情蜜意的热吻当中,随他沉沦。
云歇雨散,赵望舒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被他紧紧拥抱着的温暖,心满意足。
相拥了一会,赵望舒轻推了云灏一下,“我饿了。”
“我们起用膳。”云灏拿过肚兜,帮她穿上。
两人穿戴好,携手走出卧室,外室的桌上,已摆好了晚膳。
“先喝碗汤,你嗓子有点哑。”云灏落了坐,盛了一碗热腾腾的汤,放在赵望舒面前。
赵望舒瞪他一眼,是谁害她嗓子变哑的啊?
用过晚膳,云灏拉着赵望舒出门去散步,赵望舒抬头看着月亮,“明天十五了,不知道母亲能不能赶回来?”
云夫人去三圣庙,许多天了,前两日,赵望舒还打发人去请了,云夫人没有明确说回来,也没说不回来。
“随她。”云灏冷淡地道。
云夫人在云灏幼年时,去庵中清修,给云灏造成难以磨灭的伤害,这也致使母子俩再也亲近不起来。
“云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赵望舒握住他的手。
“嗯。”云灏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温暖,心中的烦躁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月光如水,晚风如诗,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次日,七月十五,中元节。
中元节是祭祀先祖和亡魂的重要节日,家家户户都会在家门前摆放供品,燃香点烛,祈求先祖和亡魂的庇佑和安宁。
安远伯府也不例外,府中的下人忙碌地布置着祭台,摆放着各种供品和香烛。
傍晚,暮色沉沉,云灏和赵望舒换好素服,从府中出来,准备焚纸祭祀。
可就在他们准备向祭台下跪行礼时,红嫦突然道:“少爷,少夫人,夫人的马车。”
云灏和赵望舒对礼一眼,回头看去,果见一辆马车,在护卫的簇拥下缓缓朝这边驶来。
马车停了下来,云夫人从马车上下来,看到站在祭台前的云灏和赵望舒,“抱歉,回来晚了。”
“不晚,还没开始呢。”赵望舒走过去,恭敬行礼“儿媳见过母亲。”
云灏站着没动,语气冷淡地问道:“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云夫人扶起赵望舒,“今日是中元节,我怎能不回来?”
“中元节又如何,您又不是第一次没有赶回来。”云灏讥笑道。
云夫人神情一僵,不想面对儿子,拉着赵望舒的手,“望舒,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赵望舒摇摇头,“儿媳不辛苦,倒是母亲您,一路车马劳顿,还是先回府中休息片刻吧。”
“不用了,我已经在马车上休息过了,我们祭祀吧。”云夫人走到祭台前,拿起香烛,点燃后,恭敬地向先祖和亡魂拜了三拜,将香烛插在香炉中。
赵望舒扯了扯云灏的衣袖,“母亲赶回来,你就别生气。”
“我没生气。”云灏带她到案前,敬香祭祀。
一家三口拿起纸钱,一张张地投入火盆中,口中念念有词,祈祷着先祖和亡魂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