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这么一幕,张栋也没再急着上厕所了,潜意识的不想再跟那韩少功碰面,走到另外一边去等了一会,看到那韩少功离去,张栋才慢悠悠的走进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张栋又跟那女的碰面了,女的一见到张栋,眉头一皱,鼻孔里微微冷哼了一声,而张栋,见到对方,眼神很是古怪,赶紧飘往别处,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起那片令人热血的黑色地带。
“喂,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会吃了你还是怎么着,你看到我至于眼睛乱转吗,看你就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女子瞪着眼道。
“没,没,你长得太漂亮了,我不敢多看,怕会脸红。”张栋胡扯道。
“你就瞎扯把你,怎么没见你脸红。”女子瞪了张栋一眼,脸上却是有了一丝笑意,没有女人会不喜欢被人夸,女子得意的扬了扬眉毛,往前走去,没再理会张栋。
张栋回到座位的时候登时就遭到了张天华的调侃,张天华率先笑道,“张栋,咋上个厕所这么久,刚才还夸你肾功能好来着,不会一到厕所就憋住了出不来吧。”
“去,我肾功能好着,没见排毒这么快嘛,倒是你,我看肾功能退化了,是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了。”张栋反击道。
“切,你看我像身子虚吗,咱就算是喝醉了,徒手放倒两个大汉都没问题。”张天华牛气冲天道。
张栋没跟几人说刚才在洗手间外面生的一幕,没有必要,和三个人又是吃吃喝喝了一阵,最后四人愣是将叫来的两打瓶酒都干完了,平均一人喝了六瓶,但最后四个人都还是清醒的很,对于酒量好的人来说,六瓶啤酒真的不算什么,张天华去结了帐,四个人满嘴酒气的往外走。
张栋这次没再碰到那女子,只听那韩少功叫了对方两个字‘萱萱’,张栋琢磨着对方名字里应该是有个萱字吧,要么就是直接叫‘萱萱’,脑中胡乱想着,张栋随即苦笑着甩了甩头,他这还真是胡思乱想了,跟那女的也不可能再碰面,乱想什么,再说,人家那是什么层次,他又是什么层次,双方的层次差远了。
第二天,张栋早上上完课,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张栋将市长王汉托他带的那几瓶药酒拿去给王汉的父亲,提前跟王汉的父亲电话联系了一下,对方住在江川市郊一栋独门独户的院落里,张栋打了车过去,还找了好一阵才找着地儿,他到的时候,老人家正自个儿躺在一张竹藤椅上晒太阳,院门大开着,见到张栋过来,老人家笑着点了点头。
“王伯,我来看您了。”张栋提着药酒走过去,“王市长托我给您送药酒过来。”
“嗯,放下吧,麻烦你了。”老人家笑了笑,很是和气,“旁边有椅子,小伙子自己拿来坐,还是要我去给你拿。”
“不用,不用,我自己拿,王伯您躺着就好。”张栋哪敢让老人家起来,对方态度很和善,并没有因为他是王汉的下属而倨傲,光是这点,就让人心里舒服。
“那好,我老头子就不跟你客气了,你自己拿来坐。”老人笑道。
张栋笑着去拿椅子,老人是王汉的父亲,他留下来坐会,跟老人搞好关系也不错,到时候在王汉那里也能多个好印象。
“王伯,您自己一人住这里?”张栋在老人身旁坐下,四下扫了一圈,屋里看似也没有别的人,王汉怎么会放心让老人自己一个人住着?
“老伴前几年过世了,当然就我一个人住了,儿子儿媳都忙,给我请了个保姆,我说不用,两个孩子偏偏说要,这分明是瞧我老头子不中用了嘛。”老人笑眯眯说道。
张栋听到这种话,笑了一下,也不敢反驳,老小孩老小孩,他可是知道有些老人越老反而越孩子气,较真不得,顺着老人的话接口道,“我看王伯您还年轻的紧呢,看起来就跟四五十岁的人一样,哪里会老。”
“年轻人,就喜欢乱讲话,我儿子都四五十岁了,我看起来还能像四五十岁吗。”老人笑着看了张栋一眼,心里头受用的很。
“没有,王伯,我说的可是实话,您看起来还年轻着呢。”张栋笑着恭维了一句,认真看了看老人,除了头斑白外,脸色却是很红润,相对于7o岁左右的人来讲,老人算是保养的很不错了,看起来也就跟五六十岁的人一样。
“咦,怎么回事?”张栋盯着老人看的目光突然定住,他的脑海中浮现起了老人捂着胸口,脸色痛苦的画面。
张栋颇有些不敢置信的再次盯着老人看,整个人有些失神,直至老人叫唤了几声,张栋才回过神来。
“小伙子,看啥呢,我老头子脸上有花不成。”老人笑道。
“哪能呢,刚才一时走神了,王伯您别见怪。”张栋解释了一句,心念急转,老人有心脏病还是咋回事?要不然他怎么会看到那种画面。
张栋心里想着那种可能,神经都绷紧了起来,老人是王汉的父亲,今天保姆又不在,要是他前脚一走,老人随后就突心脏病……想一想可能生的后果,张栋冷汗都冒了出来,幸好他今天过来了,老人命不该绝啊。
“今天要是再救了王汉的父亲,王汉这欠下的人情可是还都还不清了。”张栋心里默默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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