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柳妈妈可不是一般的内院妈妈,察言观色的辨识能力不比他们这些朝廷官员弱。那夏若雪若是在玩苦肉计、扮可怜,或者以退为进,应该难以逃过柳妈妈的眼睛。
有书瑶的敏锐直觉,加上柳妈妈的狠辣眼光,金喜达还真没有什么理由怀疑。更重要的是,柳妈妈说的对,夏若雪再怎么狡猾狠毒,她还是一个母亲,据说还是将一双儿女视为眼珠子的母亲。当年若不是为了子女,她应该也不会乖乖和离离京,后来又悄悄回京吧?(若不是司马妩同钱家八郎差点定亲,又一拍两散,闹得人尽皆知,没有多少人知道曾经的安国公府二夫人回京了)
金喜达还想到了他自己的母亲,想当初他娘为了保住当家主母的地位忍了多少气多少委屈,甚至连他都要算计。可是当他被金老爷赶出府时,母亲竟然义无反顾地和离了,只为不让人将他“忤逆不孝”的恶名坐实。(虽然他本人并无所谓,但是作为他的母亲,却无法做到不在意,这就是为人母亲的心情吧?)
金喜达将大管家奎叔和府里的侍卫首领叫来仔细交代了一番,才带着那叠契约、信纸又匆匆离开了。他要找书杰、还有齐浩宁好好商量一番。毋庸置疑,如此大手笔、费心机对付书瑶,不是针对他和书杰,就是针对齐浩宁。
京城里潜藏的细作一直没有头绪,那位所谓黄姓商人与之有没有关联?或者,追杀齐浩宁的那批人呢?
无论有没有关联,有多少可能,他们都要好好查探一下。
夏若雪的动作也很快,第三日一大早,庆妈妈和白兰、白玉一身缟素,跪在安国公府门口求见安国公和司马祥兄妹。并当众将两个装着房契、地契、和银票的盒子分别交给司马祥和司马妩,司马妩还得到一个装满各式金银珠宝首饰的妆奁盒,之前一直抱着妆奁盒的白兰哭着告诉她那是夏若雪这些年为她准备的嫁妆首饰。
庆妈妈大声哭诉:“有人逼我们娘子与夏霖宇合作,下套谋害福星贵郡主。可我们娘子这些年下来吃斋念佛、深刻反省,对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悔恨不已,又怎么能再做错事?何况大家都在传说福星郡主和两侯府拿出珍贵的药救了她儿女的堂兄,我们娘子更不能恩将仇报了。
祺亲王府芙蓉宴那日,娘子让老奴跑一次做做样子,请福星郡主回玉林。娘子以为,只要以郡主不肯见、我们无能为力为由,就可以推了那人。没想到那人扯破脸逼迫,说娘子与他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逃不掉,还拿祥少爷和妩姑娘威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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