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我终究是他尉迟锦程的侧妃。”闻笛淡淡开口,声音里带着决然。
李二的动作微微一僵,随即便无视掉她的冷漠,继续挑-逗着她的神经:“那又如何?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心里有谁重要吗?你们会因为谁在我心里,就放过我?”闻笛眼底泪光闪动,才说完,就被李二放倒在桌案上,将唇覆了上去。
狠狠将身下的女人欺负得嘤嘤哭泣,李二才直起身子,顺便将那娇弱的人儿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哄了又哄。
“我不会放弃你的,笛儿,你是我的。”他话说出口,身下的人儿浑身的血液却几乎凝固。
“李二,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怎么可能……和王爷争?”
“笛儿,将王爷要的东西给他,你我就能远走高飞。你不想吗?”他搂着她,声音情真意切。
“是我胆小还是你糊涂?王爷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们?”闻笛摇了摇头,绝对不相信尉迟锦程会如此轻易放弃她。
“若是笛儿不信,李二给你证明,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那张椅子更为重要的东西了。”
“那么你呢?你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闻笛声音发颤,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李二将她搀扶起来,双手托着她身子,将她举得高起来,和自己平视:“我心里最重要的,一直是你。”
愣了半晌,闻笛将头扭向一边:“骗子!我才不信!”
李二也不争辩,之将她放在地上,与她十指交握:“你初入王府时,房间里的那幅画,还有段笔送你的另一幅,其中的玄机,你真的不好奇吗?”
闻笛看向他,他却勾唇一笑:“下午,我们去那里找找看,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换了件衣服,闻笛和李二来到那画中的地方。闻笛记得母亲提到过,这里是她和父亲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同为内卫的两个人,一见钟情,从此便**,一发不可收。
只是,房间里的那幅画,为何要画这个场景,莫非那作画之人和父亲有何渊源?
“笛儿,别想太多,就当是游山玩水了。”李二和她十指紧扣,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由于天儿热,闻笛举了一把油纸伞遮阳,李二脸上戴着面具,倒是不怕阳光的。
被这厮拉着,偏生甩也甩不开,闻笛心里有气,便不咸不淡地打趣他:“你整日里戴着这面具,却也不知道这张脸是不是怕晒的。今儿个太阳毒,晚上回去,你的眼皮子不会黑了一圈儿吧?”
李二被她逗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笛儿,你倒是会关心起人来了。”
两人相携往山上走。山势虽然陡峭,却也被人开发出来,供人们游玩,踩着一阶阶石阶,二人缓步朝山上走。
闻笛虽有内力护体,可这身子却是弱的,李二见她走不了几步便**连连,索性来到她身前,躬下身子:“笛儿,我背你。”
被这无赖背着,闻笛将伞举过头顶,两人都清凉了不少,只是山势陡峭,难免会被些许的树枝剐蹭到,索性前方树林茂密,便收了拿在手里。
“上面有个望江亭,我带你上去转转。”李二说完,也不等她答话,便几个起落上了山。
闻笛被他背着,眼看那周围的景物化作花花绿绿的线,不多时便已经随他到了亭子里。
“此处风景倒是好,果然是适合携手相游。”伸手扯住身后美人儿的胳膊,李二将她改为横抱,“笛儿,你看看,这处的风景可还满意?”
闻笛只觉眼前一花,人就被他搂在怀里,抬眼便看到面具后那双热切的眼。
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无赖却开口让她替自己摘了面具。很没骨气地照做后,闻笛的唇就被他收在口里,反复**,爱不释口。
直到将怀里娇弱的人儿欺负得满眼水雾,李二才舍得和她暂时分开,用舌舔掉连接两人的晶亮银丝,那无赖的男人笑吟吟地看着她。
“我的笛儿,味道还是那么好。”
才要骂他,闻笛却抬眼看到亭子的顶端那画作有些奇怪,不免多看了两眼。李二见状,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继而眼眸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