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小女人弄得更加难耐的李二,伸手握住她柔荑,面露难色:“可是,为夫的病,他们治不好……”
“莫非,相公是内息出了问题?不若笛儿给你护法,你在这里调息?”小女人的眼里满是关怀和担忧,李二见了,暗暗吞了吞口水。
“笛儿,这内息……也没有太大问题。”他呼出的热气悉数喷在她脖颈上,轻轻嗅着她身子,李二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胸口揉捏。
“唔……那么、那么相公是哪里不舒服?”胸口剧烈起伏着,温香软玉更是让李二心猿意马,他急促呼着气,拿起她一只嫩白小手,放在自己小腹下面,“是这里……需要笛儿。”
触手是一片滚烫,伴着那坚-硬-羞-人的东西,闻笛小手如同被烫了一样,猛地一缩,却被那无赖的男人攥的更紧,死死压在上面:“笛儿,你不要我了吗?”
“相、相公……”闻笛脸红得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半推半就地被他将手放在上面,却堪堪只能握住一半。
“笛儿,你有了身孕,我不能伤着你,可为夫……”李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好言好语哄着怀里那娇气的小女人。
在他的哄骗和鼓励下,闻笛红着脸,一下一下动着,听着身下男人发出诱人的声音,她的小脸儿更红了。
“笛儿,你真好……”
他一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手搂着她腰身,让她可以贴得更紧,呼出来的气息快要将她融化:“笛儿,我好爱你……”
“相公……”闻笛羞答答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只会欺负我。”
李二那双好看的凤眸微微眯着,抬头在她唇上印了一吻:“为夫爱你还来不及,哪里会欺负你?”
闻笛被他弄得快哭了,嘟着小嘴儿,委屈巴拉:“你、你让我做这样的事,不是欺负我吗?”
李二听罢,朝她宠溺一笑:“原来笛儿是觉得不公平。放心,等再过几个月,胎相稳了,为夫好好补偿你……”
“又不正经!”
“哎呀,笛儿!快,动得再快些!唔……”
内殿花香满室,李二环着她的小女人,细细品着难得的欢聚。
“笛儿,谢谢你……”
末了,他亲吻着她的面颊,一脸满足。
“这下你舒服了?”嘟着嘴,闻笛在他怀里蹭了蹭,“竟然让人家做这种事,羞死了!”
“虽然不是最舒服的,不过既然是笛儿的,为夫可以等……”
“无赖!”
捶打他一番,闻笛觉得累了,李二面上的表情也不再云淡风轻。
“笛儿,明日起,东宫我会加强戒备,除了我和父皇,任何人不能接近这里。”
“相公?!”
“黄闵龙将尉迟锦程带走,我感觉他一定会用些非常手段尽快回复功力,没了那块玉玦,尉迟锦程身体里的内力便没了东西压制,我担心会出事。”
“相公,你说……那块玉玦?!你、你知道了?!”闻笛吃了一惊,那日在秋风楼,她趁乱调换了尉迟锦程身上的丁玥璧,让李二将假的还给他,真的已经被她交给了舒玖宸,换取父母死因了,李二怎么知道,难道他那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却一直默不作声?!
轻轻点头,李二将她搂紧:“你真当为夫是傻子,看不到你的小动作?”
“那你,为何……”闻笛不解。
“丁玥璧在尉迟锦程手里,究竟有什么作用,笛儿可知晓?”
闻笛摇了摇头,李二接口道:“相信你也记得,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吸纳过我兄弟四人的内力,然后退敌。那枚玉玦就是压制他走火入魔的东西!”
“那么,现在那玉玦已经不在了,他会……”
闻笛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树林中,尉迟锦程双目通红,身体更是肌肉满满,几乎要将衣服撑爆。地上两具干尸倒在那里,通过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出来,是古叶秋风和姬若水,他们已经被尉迟锦程生生抽干了内力和体内精华。
“力量……有力量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尉迟锦程的眼里再没有半分怜悯,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贪婪和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