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身在他门下,做了他的学生,学习兵法、武艺,冷血如他,大概是受了黄将军的影响吧?所有的女人都是不可信的!他从小被他灌输的,就是这个!
黄将军一生都没有娶过一个女子,便是通房的丫头,据说也不曾有过。但是尉迟锦程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却发现,他在对着一个褪色的绢帕视若珍宝。
可能是那个女子伤他太甚,所以,黄将军才会对他说过那番话吧。想想也是呢!自己的母妃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想到这,尉迟锦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臂,那条永远也去不掉的伤疤,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锦程。”尉迟龙成低低唤着他的名字,见他看向自己,才说道:“朕知道你对黄将军的感情。或许在你的眼里,他更像个父亲……”
“父皇!”尉迟锦程闻言,浑身一个战栗,立刻跪倒在尉迟龙成身前,“儿臣不敢!儿臣心目中的父亲永远是父皇!儿臣当年任性离家,也是想要在父皇面前做一个好儿子!请父皇明鉴!”
这是闻笛首次见到尉迟锦程如此慌乱,或许每一个皇家都有自己的辛秘,每一个皇子也都有自己的苦衷,但是从尉迟锦程身上,闻笛看出来,他对于父爱的那种渴望和对于权势的那种渴求。
尉迟龙成淡淡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儿子,他的确是让他最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但也曾经数年被他忽略掉。如果不是因为他出生的日子如此特殊,尉迟龙成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记得这个儿子。
作为父亲,他承认,对于这些孩子,他的关心不够。他的精力都放在了枉闻王朝的江山上,他甚至任由他的女人们在后宫里折腾,看着自己的孩子成为皇权的牺牲品——因为,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枉闻皇家,剩者为王,只有最后活下来的那一个,才能够名正言顺地继承大统。尉迟龙成只是一个观察者,他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些皇子当中,谁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
“好了,起来吧,朕又没有怪你!”尉迟龙成淡淡说道,“朕知道,你为了让朕注意你,曾经受了很多苦。‘枉闻战神’又其实随口说说的?”
将尉迟锦程搀扶起来,闻笛能够感受到他身体上残留的那股傲气,他只是看上去屈服于尉迟龙成,或许那是出于对父亲、对皇权的妥协。而真正的尉迟锦程,是不会从心里为了谁低头的。
“对了,锦程。你的这位闻侧妃,朕甚是喜欢,朕想要同你商量,若是平日宣她进宫陪朕下棋说话,你觉得可好?”尉迟龙成在尉迟锦程起来后问道。
尉迟锦程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父皇既然喜欢,便叫闻笛天天来宫里侍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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