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龙外面的走廊上,费莱尼正好经过,而他迎面走来的正是很久不见的潘恩公爵。
作为同一个阶层的同龄人,他们上的学校,甚至经常去的地方,都是一样的。
费莱尼比潘恩公爵大几岁,恰好错开了上学的时间。他们上过同一所小学和中学,但每次潘恩入校时,费莱尼都毕业了。
但是,潘恩的母亲,也就是那位被送进精神病院的老公爵夫人,是费莱尼的表姑。
潘恩父母都有精神问题,小时候潘恩就经常被送到查哈家寄养。一来二去,费莱尼和潘恩也可以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了。
只是两个人的性格相差太多,见了面要么没话说,要么就是吵架。在费莱尼入伍后,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潘恩公爵想装作没有看到费莱尼的样子,但是被提前一步察觉的费莱尼拦住了路。
“你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对面来人都看不到?”费莱尼的嘴一向狠毒,尤其是对他看不惯的人,说的话格外难听。
“好狗不挡道。”潘恩的嘴也是够臭,要不然怎么遇到费莱尼就要吵架呢。
“你才是狗。”费莱尼像小时候一样回了一句。
“懒得废话。”潘恩翻了个白眼。
在别人眼里,费莱尼和潘恩就是欢喜冤家外加最佳损友。他们的吵架总是像小孩子一样,比起无理取闹更像是要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沙龙里,沙曼等人没有刻意放低声音,在走廊都可以清楚听到他们说的话。
听到沙曼嚣张的笑声从沙龙里传出来,费莱尼挑了下眉,拉着潘恩靠近门口,好更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声音。
费莱尼听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说:“你真是越活越不行了,连只猪都能欺负你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潘恩一脸冷漠。
“那我还非要管了。”
费莱尼推开帘子走进了沙龙。他的到来令沙龙瞬间安静了下来。
潘恩在门口犹豫着,不想进去,但也没有走。
费莱尼手指摸着自己下巴上的疤痕。这是他在荒区执行任务时受伤留下的。
这道疤痕很浅,又正好在下巴位置,不仔细看会发现不了。但是费莱尼喜欢这道疤,每次他要做坏事的时候就会下意识摸这道疤。
费莱尼快步走到沙曼身后,一把就抢过了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黑卡。
刚到手的黑卡被抢了,饶是沙曼不想得罪费莱尼也要发飙,当即站起来指着费莱尼喊道:“你干什么?还给我。”
费莱尼甩了甩手里的黑卡:“沙曼,你就这种本事,买不起黑卡就用这种手段?”
沙曼仰起头一脸的高傲:“优诺牌赢来的,是我的本事。”
费莱尼没在理沙曼,而是看向她身边的路德维希侦探:“你就是那个婚外情侦探?你是贵族吗?好像不是吧,你怎么进来这里的,伯爵夫人邀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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