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板,张义,店铺原本老板,王所……
这些人的脸在徐斌的脑海中不断翻腾而过,他甚至产生了这些人联合起来要将自己店铺抢走的念头,真想狠下心来店不开了就放在那出售,你王所横不能让所有人都害怕你吧,只要我拿到钱,马上就远走高飞,你能拿我怎么样,拥有系统这碗酒,我就不信了,换个地方我徐斌就混不下去?
差一点就要付诸于行动的想法在冷静下来之后被放弃,在哪你都能生存,可要混下去,早早晚晚都会经历类似的事情,你躲不开,靠躲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除非你带着钱回到梅城去当一个小市民,可那,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关键是现在这门市你卖的出去吗?单是王所和张义形成的屏障就几乎阻隔掉了徐斌将门市房卖出的全部可能性,明的暗的,黑的白的……
脑海中有着系统,它会让你安生的做一个小市民吗?一次次的周任务惩罚用不了一两年自己就会成为一个病秧子,身体弱到走路都走不了。
不甘心,最重要的还是骨子里那股血性所产生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输掉,不甘心就这么躲起来当一个缩头乌龟,不甘心将已经得到的一切拱手让人,不甘心就这么卑微的忍让。
一个人,不怕输,可你一旦真正的输了一次心气也就短了,拥有系统要是没有相应的势力,除非你不用它,一旦用了在哪里都会是招惹麻烦的祸根,现在还好至少没有太多人敢于质疑自己翻新的事情,换个地方别人还以为你是偷盗的赃-物呢。
蹲在路旁,徐斌买了一盒中华,在东北卖烟的市或是烟摊,基本上软中户都是放在最上面最高的位置,彰显着它在平民之中的高贵地位,握着烟盒,徐斌告诉自己,我也要成为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人,我不能认输,没有尽得最后一分努力,绝不轻易罢休。
抽了几支烟,徐斌没有给孟诗研打电话,打了也是徒增烦恼和尴尬,还弄得人家父女不合,张义打来那个电话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孟大老板和牛老板肯定是知情的,不出面就意味着他们不管是自愿还是无奈,是站在王所一边的。
狠狠的将拳头砸在地面,徐斌愤然,归根结底不还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外来打工的小人物吗?在他们眼中靠着一点技术和运气拥有了今时今日的一切,剥夺了又如何?每年在他们面前从有钱人变成穷人的例子都不乏有之,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小人物,赶出省城又如何?甚至于张义那个电话还有一层更深的意思,没有孟诗研这层关系,就不会跟你谈了,也不会这么客气了,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的交出一切,要收拾你,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想的越深,越能品出更多的滋味,也就越的无奈,蝼蚁憾象,哪里有那么容易,人家随时随地能将你身上那层皮给扒掉,让你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世人面前,你所穿上的鞋,在他们眼中随时都能够踢得掉,不具备任何的牢固性。
让你穿鞋,你就是穿鞋的,让你光脚,你马上就成为光脚的。
自嘲的笑了笑,徐斌觉得自己在绝境无路了,反而放开了,双腿一伸,双手向后杵着地,也不顾地面是否干净有灰,坐在了台阶上,仰天大笑,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引得附近的人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原来,这才是现实社会中的真正残酷,之前见到的那些,不过是幼儿园级别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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