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地址,华光心里有了数——这是一伙儿即愚蠢又胆大妄为的匪徒,真像一位心理学家说的,人的心里都有善恶,虽然恶只占10%,但如果它占了上风,好汉和劣徒,也仅仅只隔一层皮。
王鸮这帮人即是如此,平时好好的,毫无绑匪的迹象,但一旦被金钱蒙住了眼睛,那10%的恶就占了上风,逐次演变递进,慢慢的就会变成十恶不赦的匪徒。
“必须阻止他们”,华光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他没有什么武器,唯一的只有身上的银针,那是他的利器——平时可以用于治病,到了关键时刻,便可以当武器。
那是十数根粗细不等的银针,针的形状长短不一,有六棱的、三棱的、方形的,也有圆柱针、三角针、扁平针、特长针、特细针、特短针、特粗针、梅花针、刀型针、钩状针等多种多样,配合不同的手法,选取对方不同的穴位,便可一招制敌人。
他带上自己的银针,找了一个去看看出诊医生的借口,便出发了。
“这么长时间,出诊医生还没有回到医院?电话也关闭了,情况不太正常,去看看非常需要”,不知道是出诊病人病情严重处理不了?还是因为什么事情绊住了?都需要有人前往落实。
张淼是自己的学生,华光前往名正言顺,为了学生和朋友,为了目前的情势,他也只能孤身犯险。
“暂时不能报警,我先去侦查侦查,一旦报警必然会惊动他们。我就用寻找出诊医生当理由,这是眼下最好的借口,好在出诊的地点离医院并不远,华光很快就到了。
此时,王鸮已经把人质转移到了对面的单元房,他一点也不担心张东会报警,以来他们之间解决问题从不会想到警察,二来,当爸爸的为了女儿的安危,也绝不敢报警。
而且,最重要的,王鸮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在要回,属于自己的股份,走遍天下都行的通,即便就是警察来了,我们也不过是在解决公司内部的经济问题。
其实这些理由,都是他自己想来安慰自己的,他即昏了心,又昏了头,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法盲,那几个同伙自然和他一样,都是一点不懂法——要钱的方法多种多样,你可以起诉他,那还是民法范围,但现在你绑架当事人的女儿,就是触犯刑法的行为了。不知道他们意识没意识到这点?还是铤而走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反正王鸮已经自以为是的,让手下带着人质去了对面的单元房,他知道灯下黑的道理,即便警察来了,也不会想到他们会这么胆大,能把人质放在这么近的地方?
华光按照地址,去小区寻找人质,他先在这个单元的周边走了走,侦查了一番。
从大玻璃窗上,华光已经看到了王鸮。他听张东介绍过这个人,也知道当年王鸮跟张东两个人,好的穿一条裤子,什么事都紧跟在张东的身后,毫不犹豫从来没有退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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