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把张东和肖三拖下了床,因为肖三挣扎的比较厉害,所以,不但身上被绑成一个粽子,就嘴巴连也被堵上了。他看到了华光,发出“呜呜”声,
“别叫,再叫还给你打晕”,一个匪徒威吓着,
“三儿,别叫了,下次警醒点儿,别睡那么死了,看这脱得溜光,以为在家呢”?张东苦笑着安慰他,听到他的话,肖三不挣扎了,眼泪却流了出来,出了事,姑父并没有埋怨他,自己是保镖,却睡的比主人还死,因此悔恨顿生。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因为饿的眼睛发绿,又碰到了好朋友,一下子酒就喝的多了,吃的自然也多,想着火车上还能有什么事啊?哪知道却招了贼人的道,因此,他怒气冲冲的看着王鸮,恨不得吃了他的心都有。
“瞪什么眼睛?再瞪给你挖出来,把他抬上走”,王鸮知道肖三空手道了得,他又一通儿的挣扎,所以,捆的比谁都结实。
“这混蛋真是阴魂不散”,张东叨叨着,这句话自然指的是王鸮,这么多年了,这家伙的突然出现,还是让张东很是吃惊,
“哼哼,如影相随更好”,华光往四周望望,话里有话,那是在安慰张东,“甭害怕,咱们还有人,随时可以翻盘”,
“别看了,华先生,这儿没你的人”!
王鸮举着手里的枪,“看看我们手里都是啥家伙?这可不是吃素的,您最好别动,要不走了火,我们就不好交代了,将一代神医打死了,总归是个罪过,你们说是不是啊”?他调侃着问着手下,
“对,别打死他,咱们也折磨他,给他扎针,为二哥报仇”!众匪徒乱叫!
“你们真敢说,还扎针?你们能扎的进去吗?插刀还差不多”!
“哈哈哈哈”,匪徒们乱笑着,
“不过弟兄们说的对,折磨不折磨?就看他识不识时务啦,否则,哼哼哼”!王鸮举着枪,又是一阵冷笑。
“几年不见,这小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张东暗想着,他却不知道,王鸮这些年受的苦楚,今天一旦找到机会发泄,不歇斯底里才怪。
华光在那里端详着这群匪徒,此时灯管一亮,他看的很清楚,这帮人手里都端着枪,各个膀大腰圆,一看就是练家子。
卧铺车厢狭窄,距离又太近。使用手枪方便,但飞针却使不上劲儿,而且,即便飞出去,恐怕也没力道,何况针也都被他们搜走了,“只能见机行事了”,他暗暗想着,
“哎,自己实在有点大意,没想到这国际列车上真的有匪徒”,这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想起分手的时候,常建铭曾经提醒过他,让他注意点张东,另外,最好银针别离手,
“怎么了?有情况吗”?当时自己还问,
“奥,那到没有,不过国际列走走停停的,新上来不少人,还是小心一点为好”,马克西姆叮嘱着,华光知道他是警察,提醒自己是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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