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
“张哥啊,你知道吗?我也是听到这些才把你叫来的,你不知道,这马诺科夫有多坏,他在中心市场还抢了我父亲的钱包,爸爸一辈子的积蓄啊,因为这个都气的得了病,是市场上的朋友,给我们攒的钱,要不我们就得沿街乞讨去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知道吗?这位常队长跟您一样,也是我的大哥哥,我把情况一说,他立刻答应帮忙的,只要您能听他的话,和匪首们划清界限,他自然会为您说话,可您怎么还不当个事?我们都是为您好啊”?贺蕊语重心长劝到,
“是啊,贺蕊说的对,我们都是朋友,但首先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身在国外,就一定要遵守住在国的法律,否则您以后怎么经营?说句不好听的,你以后怎么在这儿混”?
“那您说我怎么办”?
“有一个办法,不但可以免除你的罪责,还可以立功受奖”,
“您说,您说”,
“这个办法可以让你摆脱困境,你回去先稳定一下军心,跟自己的手下通好气,你不是也有武装吗?等我们总攻开始后,你重点是保护那两个人质的安全,不要让两个女孩子受到什么侵害,具体情况我会跟阿拉木图的警方讲,就说你是我们的线人,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保护你,将来你跟他们打交道,这个身份他们也不敢惹你”,常建铭耐心的跟张哥解释道,
“行,没问题,人质的安全我负责,实在不行我就跟他们火拼可以”,
“尽量不要打,等我们总攻的信号”,
”这没问题,我听您的,不过刚才您说的两个女孩我都看到了,但您说的他们抢劫的美元,压根没看到啊,那么大一笔钱,难道他们放到了别处”?
“不会的,这钱是他们的命,你想他们费劲吧啦的抢了来,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我想他们一定会随身带着的。他们来的时候,你没注意到他们有什么特殊的行李?例如铁箱子一类的”?
“有,铁箱子有,大概有三四个,但从不让人碰,我的人帮他们卸车,他们都没用,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军事器械,就没往心里去,谁能想到那就是美元啊?现在这箱子就放在他们睡觉的屋里”,
“那就是了,应该就是那几个铁箱子,张大哥,你要特别留意,只要这个钱拿回来,你就有奖金花了,莫斯科警方已经悬赏了”,
“哦,好啊”,听到这儿,张哥的劲头儿来了,自己能洗清罪责,还能立功受奖,这不是好事吗?
他立刻说道,“那我就不耽误了,我得马上走,回去给手下人开会”,
“你要特别多加小心,这几个匪首十分狡猾,而且手段残忍。所以,你尽可能别开会,那样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你可以采取一个传一个方式,让他们知道你的心思和计划就行”,常建铭进一步叮咐到,“静等我们总攻的信号吧”,
“好”,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