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国良,喝杯酒还要叫板啊”?听到他的声音,走进来的常建铭调侃着,
“哪儿啊,这威士忌太烈,和咱们刚才喝的二锅头完全不是一个感觉,所以叫苦”,他哪里能说,是朋友们提出来的问题,让他叫苦?
“你们怎么没休息啊”?看到跟在常建铭身后的山德尔,他跟进给朋友们做介绍,“这位就是国际小分队的常队长,这位是警察署的纳吉署长”,不知为什么,沈国良见到他们俩,有如见到救星一般,高兴地什么是的,顿觉同伴们提出来的问题,会迎刃而解了,因此赶紧介绍给常建铭做介绍,
“都是我们市场的商户,做服装的张老板,做箱包的黎老板,做玩具的刘老板,这是做自行车的蔡老板”,待大家一一握手落座,
“今天你们怎么聚到一块了”?
”是张老板提议的,其实你们知道,我都吃过饭了,他非把我薅来不行”,听到沈国良如此说,常建铭也笑了,“我证明他确实是吃过饭了,不过国良你可真行啊,刚才酒没喝够吧,又跑到这儿喝来了”?
“还说呢,哎,仲山呢?他没跟您一起来”?沈国良还挺纳闷,
“苟仲山?没有啊?他在哪儿”?
“刚才走了,急的不行,非要找你去,你们没碰着”?
“估计,他根本没去吧”?
“嘿,那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们是因为刚才有人举报,说国际通缉的罪犯马诺科夫,住在了中华饭店,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结果,房间里根本没人,让署里的弟兄们扑了个空,所以,我和常队长就顺着电话找到这里来了”,山德尔解释着,
“嘿,这个苟仲山说去找你,他没去啊”?沈国良的气一下子上来了,“你说他们俩可真行,还是朋友呢,丢人现眼,连自己吃的饭都没结,直接跑了,还真是逃单啊”,
“逃单?那到不会?凭苟仲山的为人他应该不会,你说两个人,还有谁跟他在一起”?
“有个叫余聚森的,说是铁路进出口公司的”,
“哼哼,他到会编”,
“怎么”?
“他是我们公司的办公室主任,因为投毒杀了人,潜逃到这里来了,刚才,他是不是出去打电话了”?
“打电话,我倒是不知道,他说是肚子疼,去厕所,结果和苟仲山两个人一去不回,尿遁了”?
“哼哼,肯定是做贼心虚,打完举报电话,怕人发现就跑了”,常建铭冷笑着,“对了,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刚才你是不是提到了我”?
“是啊,说刚才和你在一起吃饭,本以为他不认识你的”,
“怎么会不认识,不瞒你说,我陷在莫斯科,就是蒙他们所赐”,
“怎么回事啊”?
“刚才见到你,没来得及详细说,现在正好有时间,我就详细跟你说说,纳吉署长?咱们和几个朋友再喝一通,正好没事了,我一块儿给你们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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