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阿廖沙晃动着手铐,意思是让他举手,
“我真的举不起来”,苟仲山告饶着,
“唉,那好吧”,阿廖沙只得蹲了下来,他用手铐将苟仲山铐好,看到小姑娘还在那插着腰,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便说道,“达莉娅,行了,我把他铐好了,你把他身上的针拔下来吧”,
“哼,就他这死硬的样子,就应该让他多受点罪”,达莉娅噘着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训斥着他,
“我该死,您就高高手,饶了我吧”,苟仲山知道,良机已失,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法律的严惩,什么脸面呀?他也顾不上了,‘死罪免不了,您就免了我的活罪吧’,
“哎,你呀”,马克西姆也是和苟仲山交手多次,自然也有点替他惋惜,“你知道常常建铭走的时候,特意叮嘱我,让你最好自首,能得到宽大处理,可你怎就是不听呢”?
“马科长不说了,你这闺女厉害,我服了,到了这份上,我要说悔不当初,您也未必信,得了什么也不说了,我也不会再跑了,只要开庭,我愿意做人证,只希望,你让着姑奶奶快点把针给我拔出来,尤其是脖子后边这根,我是在受不了,求求您了”,
“行了,达莉娅,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抓到他了,你廖叔叔也铐好了,我们不拍他再耍什么阴谋,你给他拔了吧”,
“好吧,老爸”,达莉娅走过去,三下五除二,速度飞快的把苟仲山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下,
”谢谢你姑娘,谢谢你马科长”,苟仲山站起身来,双手抱拳,
“刚才劝你投降,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常建铭特意交代我,可你就是不听,非得抱着一线希望,你看看马诺科夫他们会管你吗?你怎么就那么相信这个人呢,看看车场里有他们的影子吗?他们早就抛弃了你,难到你真的不知道”?
“我是从心里不愿意相信,毕竟我跟他多年了,想着他是不会抛弃我的,哪知道他是这么个狼子野心的人”,苟仲山十分悔恨。
“本来,我是心诚心诚意的希望你能自首,这是常队长临走时特意交代的,可你怎么就那么死硬,非要顽抗到底呢”?
“我是觉得如果那样做,有些对不起马诺科夫他们”,
“他们对的起你们?你这种江湖义气要看对什么人,知道吗?常队长已经去抓他们了,他们跑不了”,马克西姆依然苦口婆心劝着他,
“我是喝猪油蒙了心,把你们的好意当成了驴肝肺,我好后悔啊”,苟仲山一脸的悔恨,看的出来,现在这些话是发自他内心的。
“因为常队长临走交代过,你既然有悔改表现,那什么时候都不晚,如果现在你能配合我们,抓住马诺科夫,你依然是可以立功受奖的”,马克西姆态度十分诚恳,
“真的吗?那我现在就带你们去马诺科夫准备抢劫的那家公司”,苟仲山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你知道地址”?
“我知道,听余聚森说起过”,
“那好,阿廖沙,把车子开过来,彼德,我们上车去支援常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