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说呀?说了人家肯定就不会同意,无论是按照规定,还是咱们有过的同事感情,肯定他都不能去,老刘你也知道,为了抓捕马诺科夫,已经死了一个余聚森了,我实在是不想让他再涉险”,常建铭终于说了实话,
“你看看,我说是不是?董事长对我们大家很有感情的,不让你去意大利,也是为了你好,他关键还是怕你出意外,你得理解,另外,如果你跑了或者死了,你说这么大的责任,谁能担”?刘易隆不知怎么说好,只能两头儿圆。
“刘副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您放心,我决不会跑,你说天下之大,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处?这几年我在外面担惊受怕,说实话,还不如回国来的踏实,不管是坐监狱,还是被枪毙,总归是落在了实处,可在外面,每时每刻都得提着心,所以,您尽管放心,我是绝不会再跑了”,苟仲山诚恳的说着,“当然,如果你们不相信,如果你们不放心,那好,去意大利的路上,你们就用手铐24小时的铐着我。就是睡觉的时候,你们也不用给我解下来,这行不行”?
看到常建铭依然不说话,”说到死,其实我真不怕死,原来以为是老婆死了,我又杀了人,所以,才跑了出来,现在我已经知道老婆没死,那我就回去当面向她赎罪,当然,如果董事长担心我会走余聚森的路,我想这不必,就凭马诺科夫那两下子,虽然他能杀得了余聚森,但他却不是我的对手,对这一点,我心里有数,您尽管放心“。
看到常建铭依然没表态,苟仲山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
“常总,求求您,给我这个机会吧?说心里话,我这也是戴罪之身,死不死我真的不怕,也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只希望您能让我去意大利抓马诺科夫。想想他跟余聚森至少也有十来年的交情了,居然能下如此的黑手,说明他根本就不是个人,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能饶过他”。
“常总,我看他也是够诚心,要不您就答应他吧?算我求你了,要不我也给你跪下”?刘易隆似乎被苟仲山感动了,拿出了他的杀手锏,用这个最高的礼节求着常建铭,说是求,还不如说是胁迫,他知道董事长的脾气,绝不会无动于衷。
“哎呀,老刘,你这是干嘛呀”?果然常建铭说话了,“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那怎么办?就让他这儿跪着?好歹,他也曾经是你的部下,害你的事他又没参加”?刘易隆振振有词,
“那莫斯科的事没他?伙同劫匪抢劫你忘了”?
“唉,他不也是生活所迫?在国外生活艰难吗”?
“哎呦,老刘啊,我看你是真糊涂了”,常建铭数落着自己的副总,“他杀了自己的老婆,我都能原谅他,毕竟是他老婆有错在先,可抢劫西伯利亚公司的事,我不能原谅他,那是原则问题,明明知道那是给公司的欠款,还要联系匪众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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