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苟仲山”?
“当然?我们的原则就是怀疑一切,只要和这件案子能靠上边的,都不能排除在外,他和马诺科夫这么熟悉,关系这么铁,人又失踪了,您说不怀疑他,又能怀疑谁?再联想到那个给我打的举报电话,我甚至敢肯定的说,这就是他干的”!马克西姆斩钉截铁,十分确定。
“我还是不太相信,苟仲山这个人,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人又能干,又讲义气,当初不是他老婆在外面有了外遇,我想他是不会做出这桩命案的。男人么,谁能受得了这种侮辱?说实话,在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公司绝大多数人的心里,他还有些英雄气概呢”,
“那是您吧?是您的这种思想左右了公司人的想法,柳莺是不好,那个樊达春也不是东西,但即便两个人成了情人关系,她也罪不至死啊”?
“怎么不至死?你刚才说过的水浒传,里面的武松不就是个杀贱妇的英雄”?刘易隆又来了,而且口气凛冽,
“哎呀,那是两码事”,马克西姆看着刘易隆,”潘金莲杀了武大郎,是先惹命案在先,贪官包庇,乡邻隐瞒,他是忍无可忍,更是无路可走,和苟仲山这件命案完全是两码事,人家又没有杀他或者逼迫他,只是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他却能暗中行动,捉奸在床,连杀两命,说明,他虽外表愚忠,实则颇有心计,能这么多天而隐忍不发,你说他是寻常人么”?
“你说的确实是有道理,可我真的不愿意是他,虽然他洗劫的是西伯利亚公司,但那是自己公司的欠款,凭他跟公司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他也不应该这么干呀”?常建铭还是想不通。
“嗨,没有什么应该和不应该,老常啊,这世界上的事,真的是没有什么不可能”,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顾新夫插嘴了,”你知道,我当兵的时候,是在宣传科工作,按道理说,搞宣传的人,都是白面书生,最起码是文化人,对吧?当然我不是说我文化高啊”,
“哈哈,您不用谦虚,在当时你们那里,您肯定应该算学历高的”,刘易隆笑着,“最起码可以肯定的说,搞宣传工作的最起码是个书生文化人,五大三粗的‘工人阶级’肯定干不了”,
“有道理,那我问你,书生的概念是什么”?
“有礼貌,很文弱,脸色苍白,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面书生吗”?刘易隆整来了一套,
“哈哈哈哈”,刘易隆的话惹的大家都笑了,“哪有那么邪乎?你说的实在太有趣了”,
”如果我说,就是你干才说的文弱书生这样的人,却干了一件最龌龊,最肮脏,连最没有人性的社会底层的人都干不出来的事,可这位搞了十几年的宣传干事却做出来了,而且,是一桩你连想都不敢想的碎尸案,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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