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前边走”,刚才和刘易隆聊的不错,所以,云蕾立即礼貌有加,这是人之常情——通常自卑的人,得到了别人的赞许,一时间有些感激,也属正常。
“奥,谢谢”,刘易隆自然也很客气,那是对别人有了些许了解后的轻松。
俩人突然间口吻的改变,不由让听到的人,觉得十分突兀和滑稽。
突兀的是,刚才云蕾还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妻凭夫贵”,嫁了一个好老公,陡然间平步青云,自己的地位也蹭蹭的往上涨,自然语气就会骄横。但刚才这家长里短的一聊,俩人的距离拉的有点近,如果再用那种骄横的口吻说话,就显得不妥,所以,略有改变。
滑稽的是,这种口吻又十分淡漠,犹如“君子之交淡如水”,淡的有点儿”相敬如宾”,不像一个公司的同事,更不像上下级关系,到像是两个利益毫不相干的人。
俩人谈笑风生,礼貌有加,首先发现这个变化的就是余聚森。
“嗬,俩人挺熟啊”?话味微酸,不知是嗔是怨,
“哦,聊了一会儿,公司同事么,总要有些了解”,不卑不亢,还故意有些微挑,这是刘易隆的解释,
“刘副总人真好,业务精熟,还富有同情心”,这是云蕾真心的夸赞,刚才有关家庭的攀谈和余聚森都没有过,心情很是舒畅。
“云助理客气了,论才能我不如余董事长,论孝心我不如您”,
“嘻嘻”,云蕾开心,笑容自然,
“呵呵”,余聚森笑的勉强,有些敷衍——他拿捏不好,这刘易隆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在真心的夸自己?毕竟老刘原来是统管公司业务的副总经理,自己才是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在公司的地位低下,可以说是有一搭无一搭。说才能不如自己?听着总是有些不舒服,充满了挖苦的意思。
自此后,这段插曲,就在余聚森的心里,埋下了一个小小的阴影,“有机会得跟云蕾聊聊,别什么都跟别人瞎嘚吧”,这是自认识云蕾以来的第一次怨犹。
“我还是得防备点儿,刘易隆面粗心不粗啊”!
看到余聚森的脸上,略过的一丝疑虑,刘易隆赶紧跟他说正事。
“董事长,您找我有事啊”?语气依然十分客气,余聚森的屋门一直开着,看样子是专门在等自己,所以,刘易隆立即转入正题。
“奥,我让云助理把您请来,是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余聚森努力平息心中的酸气,口气也相当客气,
“别,您直接吩咐就行”,突然的一客套,刘易隆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哎,老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余聚森热情的假意埋怨,“咱们好歹从前也是朋友,你也挺照顾我,咱们有事商量不好吗”?
‘您可别这样说,咱们毕竟是上下级,你就尽管吩咐,真的不用客气,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吗?性子直,有什么就说什么,比较透明。您就说吧,让我干什么,大家都挺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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