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冲过这个人的堵截,他很快就能消失在黑暗中,到那时候找自己就难了。所以,一想到此,他立即就挥动着匕首冲了上来。
看样子这也是个练家子,起码刀具是使用的纯熟。
只见他在手里将匕首直握住,这样,就相当于,胳膊长了一尺多。然后,他把刀具挥舞起来,上切下挑左划右劈,舞成了一朵花,一刀比一刀跟的紧,间或花插着一些戳刺的动作,弄得常建铭十分被动,他左躲右闪、跳动腾挪,
“嗬,小子,练过呀”,
他决定改变策略——首先得想办法把对方的刀打掉,否则实在被动不说,还容易刺伤自己。
想到此,他两只眼珠一错不错,聚精会神的盯着刀尖的来往方向,寻机下手,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此时,他耳朵听到了,后边追赶的人离这里已经很近了,他决定下手。
对方这个时候明显有些急躁,玩儿了这么多刀,竟然没有沾到对方一根毫毛,知道对方不是个一般角色,应该也是个练家子,他决定下狠手,直奔常建铭的要害。
就在对方一刀斜刺胸口,堪堪过来的时候,常建铭横身避让,他一闪身快速让过,饶是如此,他的衣服也被划了一个刀口,如果不是这层衣服,估计他就肠肚破裂了、
但这种危险的避让,也使对方的招数用老。
“哎呀,小心”,
此时,已经有人已经赶到了,但因为下不去手,只能在旁边观战,这一刀,立即吓得周边的人下意识的提醒着他。
谁都没想到,对方的招数一老,局势马上就发生了变化。
只见常建铭堪堪的让过匕首,然后身子横了过来,用裹着衣服的手,狠砸对方的刀具,带刀子掉落后,立刻横肘,击向对方的腹部,待手肘痛击到对方的腹部后,又改为了撩掌,用张开的掌背,打向了对方的面门,这几个招势一气呵成,眼花缭乱,等大家看到的时候,那人已经倒在了尘埃里。
此时,彼德看到对方的刀子落地,立即加入了战阵,只见彼德骑在那人身上挥拳猛揍,只两下,那人已经昏死过去。
“彼德,不用打了,他已经不行了”。果然那人瘫软在地,任凭你打,依然是一滩肉泥,不在动弹。
“真不经打”,彼德好像还没过瘾,大声吆喝着,”把他捆起来。吊在办公室门前,等待发落”,
“是”,此时早冲过来几个小喽啰,看到这边没了危险,立即来了精神,七手八脚的把那人捆了起来,拉走了。
“这是您的包”?常建铭将钱包捡起来,递给失主。
这是一个20多岁的女孩子,因为跑的急,气喘吁吁、头发散乱。她接过钱包,看到完璧归赵,十分高兴,“谢谢您出手相助,没想到这市场里边还出了贼”,
“不用客气,谁让我赶上了呢?
“你是中国人”?
“是啊,刚到这里没几天,正好被我赶上了”。
“爸,钱包被这位大哥抢过来了”,女孩子对着一个刚刚跑过来,还在“呼哧呼哧”喘气的老人说,
”哎呦,谢谢您了兄弟,我们出来吃饭,刚走出饭馆,一出门就被抢了”,
“那是贼看您结账,包里有钱,盯上您了”,
“您说的对”,老者表示赞成,“现在这贼胆子真是够大,过去市场里,虽然也时常发生打斗,但基本安全,公开抢钱的事情,几乎没发生过,我们也是有些麻痹了”。
“你们怎么带这么多钱啊”?
“我们也是没办法,最近不是风声有些紧吗?当局说要查税款什么的,所以,我们爷俩想暂时回国,这不就把钱都提出来了,这是我们的全部收入,一旦被抢走,这命也就没了,唉,真是太谢谢您了”,
“这么多钱不能汇吗?干嘛要随身带着啊”?
“唉,兄弟,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