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白曼曼,梓睿却解释了一句:“我和白曼曼分手了。”
齐诗诗道:“是的,我听梓涵说了。”
然后,这个话题就被转移了。
中午。
齐诗诗请梓睿吃午饭,午饭是齐诗诗自己做的——煎饼果子配豆浆!
她做的有模有样,调面糊,打鸡蛋,配酱汁……全是小吃摊的标配,很地道。
她在做,梓睿在一旁看,揶揄:“做的真不错,看来我应该拜你为师,以后还能多一项生存既能。”
齐诗诗顺着他话茬说下去:“可以啊,不过我这个师父学费很高的,你交的起吗?”
“有多高?”
“大概需要一辈子。”
“好的。”
“那就这么定了?”
“定了。”
于是就定了,私定终生就是这么随意!
两个人一人一套煎饼果子,大口大口吃得很香,身后的保镖都看傻了。
高高在上的总统,为一名江州男人做饭,还是江州风味的小吃,太自降身价了。
但齐诗诗不在意,她问梓睿:“味道怎么样?”
梓睿:“很好,有当年的味道。”
当年,齐诗诗在砖厂搬砖,体力付出的大,孤儿院的饭菜根本不够吃。
梓睿总是偷偷为她送吃的,送的最多的就是煎饼果子。
那个香味,深深的印在她心里。
她问道:“那家的煎饼果子还在吗?”
梓睿:“早就搬走了,那片已经拆迁了,砖厂因为污染环境也被拆除了,现在那片地方改成了公园。”
“好可惜。”
“是啊,好可惜!”
齐诗诗道:“我一直都在想念那个味道,好香啊,香的我都睡不着觉,于是我就让人做了一个煎饼鏊子,没事的时候我就学着做,想着有一天要亲手做给你吃,这一天终于来了。”
梓睿咽下最后一口,含糊不清道:“只是一次怎么够?”
别人都没听清,但齐诗诗听清了。
她说:“以后你不嚷嚷腻了就行。”
他答:“永不会有那么一天!”
梓睿去见齐诗诗,还是被盛翰钰夫妻知道了。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就不可能不被发现。
盛家。
时莜萱和老公商量。
“要不就算了吧,睁一眼闭一眼算了,年轻人的事情我们管不了。”
盛翰钰叹一口,没说话。
老婆说的对,确实管不了。
齐诗诗现在是一国总统,翅膀硬了,硬的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了的。
他们能控制自己儿子,但梓睿已经放弃了继承人的身份,还能怎么样?
他沉默半晌,才对妻子道:“你说我们是不是老了?我怎么越来越能理解爷爷了呢?”
当年盛老爷子,为了家族做出许多决定,在当年的盛翰钰看来,是不可理喻的。
但现在他却越来越能理解爷爷。
觉得爷爷做的对,一番苦心都是为了家族,为了儿孙,只是儿孙各自有自己的盘算,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的苦心罢了。
“行了,年纪还没老,心却老了,别想那么多,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便他们去吧。
时莜萱的特点就是:管的了就管,如果管不了就顺其自然。
老天给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公平的,他们虽然年纪大,经验多,但也不一定什么都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