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鹿秀秀一声尖叫，脸红的像是猴屁股，如同只受惊的土拨鼠一般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只剩下站在那里搓着手指回味着手感的左禅。

“无耻卑鄙下流肮脏低贱……”

鹿秀秀怒目圆瞪，几乎是把她这辈子所会的所有骂人的话都用在了面前这只光头身上。

左禅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明明只是想摸一下对方的臀骨，结果还没摸到对方就自己跑开了，导致最后只捏到了一把肉，他自己还没有叫委屈，对方竟然恶人先告状。

“姓左的，我艹……”

不只是鹿秀秀，旁边的鹿长鸣也像是一只炸毛的狮子。

左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当着父亲的面调戏人家女儿……

“我这种行为是不是不太仁义道德？会不会崩人设？”

旁边的智平沉默片刻：“掌门师兄，道不道德的，咱们先放一边，反正您的人设至少没有崩。”

左禅闻言微怔：“我仁义道德君子的人设立的这么稳吗？”

算了，这些又不重要。

转头看了看，又羞又恼气的头顶上都开始冒烟的鹿秀秀，又看了看旁边如同一只炸毛狮子的鹿长鸣。

秉持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原则，他决定还是对没有反抗能力的鹿长鸣下手。

走到对方背后，啪的一下一巴掌拍了上去，一边揉搓一边喃喃自语。

“家境极好，六七岁便接触武道，展露出上等天资。”

“十二岁被灭满门，只有你侥幸逃出，然后便立志报仇，在仇恨的刺激下，你十八岁便跨入九品巅峰。然而九品到八品之间的门槛对你来说也犹如天堑，所以你决定先去报仇。”

“然而仇家太过强大，你虽然斩杀了不少仇人，可终归无法把仇家连根拔除，反而被打成重伤，一路追杀。”

“啧啧，你这命还真不错，竟然绝地逢生还得了机缘，二十岁出头便跨入八品，加入三阳门，彻底报了灭门之仇。”

“不过也是因此，年少时急于求成损了天赋，第一次报仇时被打成重伤伤了根基，后来的机缘虽然让你强行突破，但同样也导致基础不牢，所以自那以后你的修行速度便开始渐渐减缓，导致现在三十多岁才不过八品后期。”

“我没说错吧？”

左禅咧嘴一笑，转过头看着满脸震惊的鹿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