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爷慌忙跪下,神色慌张又无辜,
“大人,冤枉啊,草民与这郭四狗并不相熟,不知......不知何罪之有啊!”
“哼,还敢嘴硬!人证物证俱在,所有的口供均记录在册,外面围观的百姓也皆可作证!”录事将手中的卷宗举起,“你还是速速将你知道的一切如实招来,莫要再狡辩!”
罗老爷被录事这铁面无私的态度吓得心头发慌,可如今这公堂上唯一与他关系亲近的郭大才已经不肯搭理自己了,他能靠的只有自己。
他如何不知录事说这话其实是在套话?
但他并不知在自己来之前,郭四狗都说了些什么,所谓说多错多,郭四狗和这两个家丁一起被抓来,旁边又有顾念之和云锦,无非就是昨日那件事暴露了。
但昨日之事,本就是郭四狗提议的,他才是主犯!只要自己将这一切罪责推到对方身上,咬死自己不知情,那他犯的错顶多就是对下人看管不力而已。
在自己和郭四狗一个乡下贱民之间做选择,罗老爷相信邱大人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
想通了这一切之后,罗老爷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老泪纵横,先是将头磕得砰砰响,继而痛哭流涕,
“昨日郭四狗确实来府上求见过小人,他与小人说完话,临出府前向小人借了两个家丁,说是要做些大事。小人念及曾为同村人的情谊,便将这两个家丁借与他,但小人确确实实不知他借这两个家丁去做了什么啊!请大人明鉴啊!”
“可这两个家丁方才说,你要他们暂且听命于郭四狗,与他一同去将好运来小吃铺的云锦姑娘掳来,要让她做你罗福生的小妾?”
罗老爷听得心惊肉跳,他不知为何邱大人在提到云锦的时候目光会那么可怕。
但他还是大呼着冤枉,“小人一生只有一妻,从未纳妾,往后也不打算纳妾,这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啊!是这两个刁奴,一定是他们收了郭四狗的好处才会这样污蔑小人!”
提到那两个家丁,罗老爷眼神犀利地瞪着他们,“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别忘了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是谁给你们发月钱,养活你们,竟为了一个外人污蔑我!你们还不快同大人说实话!”
他一边说,一边无声地威胁着他们。
罗老爷作为罗府的赘婿,自然是没有纳妾的资格和胆量,他是赘婿这件事在庐陵城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因此,被他一提,其他人也纷纷想起来这桩事。
如此一来,他的说辞倒是可信了几分。
那两个家丁在被罗老爷当面威胁了之后,心里也敲起了鼓,可方才刚录的口供,如今当着邱大人的面,要他们当场推翻先前的话,岂不是说明他们方才是撒谎?欺骗朝廷命官?
罗老爷见他们不说话,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目光阴沉下来。
“小人确实不知他们跟着郭四狗去做了什么事,昨日的的确确是郭四狗自己主动找上门的,有府上门房可以作证,因此,这件事绝不是小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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