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澜放下夭夭,疑惑的走出去,乳母在屋里守着夭夭。
“谢秀娘!你个小偷,给我出来!当初偷偷逃走,偷走家里仅剩的钱,害我儿子没钱治病,活活咳死,你弟弟是大官,你就可以仗势欺人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可怜的儿子!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呦!害死我们李家了!”
大门口,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妇人,指着手唾沫横飞的骂李谢氏,那妇人白发蓬乱,黢黑的脸上一条条深深的皱纹,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衫,身旁跟着五六个穿粗布衫的男子。
下人婆子们拦在身前,青月持刀想把人吓走,那婆子竟把脖子放上来,不怕死的喊叫。
“来呀!杀了我!让大家都瞧瞧,定国公的家人草菅人命,仗势欺人!”
宋千澜走去院子里,二少夫人扶着肚子立在门口焦急的往外瞧,宋千澜问。
“出什么事了?”
二少夫人摇头,“不知道,听说门口有个老人,一来就骂人,还说要找三叔告状,下人一赶他们,就嚷嚷着我们仗势欺人。”
大门口聚满看热闹的村民,宋千澜在青月的陪护下,上前交谈。
“你们是谁?”
老妇人声泪俱下。
“我找你们定国公的姐姐,谢秀娘,我要讨个公道,她是我大儿媳妇,我是她婆婆,我带娘家人来讨个公道。”
宋千澜皱了皱眉,看一眼门口的村民,命下人关了大门。
村民们表情尴尬的后退,守在门口仍不肯离开,村里人过的像一潭死水,好不容易起个波澜,看热闹的心超越了一切,看不见什么情况,听听热闹也可以。
宋千澜请人进屋说话,几人紧紧靠在一起,戒备的盯着宋千澜,老妇人拒绝道:“不必,就在这里说!”
老妇人愤怒道:
“谢秀娘仗着自己有个当大官的弟弟,平时在家里好吃懒做也就罢了,我儿子为养家糊口,在外挖煤,赚的银子全在她手里。”
“我儿子因劳累过度,生了一场病,让她拿钱请大夫,她死活不肯,生生看我儿咳死,吐血而亡。”
“我儿一走,她半点伤心也没有,还连夜逃走,不仅偷走家里仅剩的钱,还带走我孙子孙女,天杀的贱妇!她怎么不遭天打雷劈!”
宋千澜毫不惊讶,以她对李谢氏的了解,这确实像她会做出来的事,看上去老实,实则心思比谁都多,心也够狠,能哄的老太太把银子全拿出来给她,这人就不简单。
门口的村民听见后,议论纷纷。“这谢秀娘真不是个东西!平时看着她老实巴交的,居然这么狠!”
“说不定她早就盼着她丈夫死了,她丈夫死了,她好有理由去上京投奔定国公!”
“那银子是人家自己赚的,谢秀娘凭什么不给人家请大夫!”
定国公在王家村办完丧事往回走,谢老太太仿佛去了半条命,虚弱无力的躺在榻上,大夫人二夫人坐马车上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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