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谢砚是我儿子!是长公主所生,怎么会是先皇后之子!”
长公主转头看他。
“本宫一生从未有孕,当初,先皇后怀孕后,处处受惠贵妃威胁,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朝不保夕,本宫便与她商量,孩子生下来,抱去长公主府养着,对外便称,大皇子夭折,只是,没想到,先皇后会被人害死。”
定国公心口憋屈的难受,满怀希望的看她,“公主是骗臣的,对不对?我不信!”
长公主淡淡道:“定国公若不相信,可派太医诊脉便知。”
定国公面容颓废,无力的垂下肩膀,众臣子同情的看着他,长公主嗤笑一声。
“定国公,你不必装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身为本宫的夫君,当朝驸马爷,你纳妾室,育养庶子庶女,让一个下贱妾室在府上作威作福二十年,视本宫于无物,藐视皇权,本宫容忍你和你的妾室,完全是看在你对国忠心的份上,况且,你也不算后继无人,有儿有女,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定国公垂下肩膀,眼神无光,喃喃自语道:“可他们不是你和我的孩子!”
长公主冷笑,“对本宫不忠的男人,本宫才不屑要,没怀上你的孩子,是上天对本宫的仁慈!”
定国公大步上前,直勾勾的盯着她。“公主此言何意?”
长公主抬头直视他。“本宫要和离!”
“公主这是过河拆桥!”
定国公怒吼一声,众臣子心惊肉跳,定国公手握大权,可千万别让长公主惹的举兵谋反。
“过河拆桥?”长公主嘲讽道:
“算不上过河拆桥,本宫欺骗隐瞒你是不对,可你对本宫也不忠,本宫随时可以休弃你,看在你忠君为国的份上,给你个体面,和离!”
定国公怒极反笑,笑的眼睛都红了,他与长公主是政治联姻,陛下为了让他对朝廷忠心,把长公主许配给他,他一个乡下出身,毫无背景的猎户,为了往上爬,也因为对长公主隐密的心思,接了赐婚圣旨。
那可是长公主,皎皎明月,庆功宴上,与她初次见面,就让他惊艳的移不开眼,真是做梦都不敢想,陛下会把长公主许配给他这个粗糙的泥腿子。
新婚夜,因为太过紧张,他多喝了几杯酒壮胆,他至今记得,敬酒时,手抖的握不住酒怀,脸红的滚烫,说话结结巴巴的,心跳如鼓的掀开长公主的红盖头。
红绸下,一张清冷的脸,眸若星河,乌发雪肤,他当时对着长公主作揖,郑重承诺。
“公主下嫁于臣,臣此生必不负公主!”
长公主冷着脸,毫无反应,他知道,一国长公主,上京名门望族太多人想求娶,却下嫁他这个粗糙的泥腿子,受大委屈了,长公主的冷淡,也冲淡了他对新婚的喜悦。
同房时,他粗糙的大手脱去长公主的喜服,喜服下,一身雪肤比他吃过白嫩豆腐还要滑腻,他手上全是干裂的硬茧子,轻轻地碰一下,长公主就会皱紧眉,吓的他束手束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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