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澜也不想与他吵架,她心里也明白,此事不关夫君的事,夫君完全被她迁怒了,可是,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委屈,想和他闹一场,让他知道她不高兴!
云雾端来安胎药,小心翼翼的询问。“太子殿下,安胎药煎好了。”
裴砚接过安胎药,一手抱起她。“澜儿,起来先把药喝了。”
宋千澜起身,坐直,一把夺过汤碗,“咕咚咕咚”两口喝完,放下汤碗,通红的眼睛直视裴砚。
“有些事,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怀夭夭时,陛下强行赐婚,惹出诸多事宜,如今我怀二宝,太后又想赐婚,你没有妾室,他们是不是心里不舒服?行啊,你干脆也选秀得了,选上百八十个,把后宫全塞满!我也退位让贤!”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裴砚抱紧她。“我不会纳妾,至死都不会,你放心,我会解决此事,以后,绝不敢有人再因此事而闹你!”
宋千澜在他怀里又一次落泪,不知是因怀孕情绪不稳定,还是太过委屈,低头咬他肩上,用了些劲,裴砚丝毫未动,把人抱的紧紧的。
“澜儿受委屈了,为夫知道,你放心,为夫会给你出这口气!”
宋千澜哭着睡着了,裴砚放下她,阴着脸守在床边,待她睡熟,裴砚命令长青去调查户部左侍郎。
底下的官员没有一个是清白的,大大小小都有贪污,只要不摆到明面上,上位者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水至清则无鱼,若是上位者想挑毛病,底下人就是贪了一两,那也是有罪。
长青很快调查清楚,户部是个肥差,里面的人就没有不贪的,调查完户部左侍郎的事,裴砚在朝堂上暗示自己的人弹劾户部左侍郎,能当官的都不是傻子,太子殿下想对付左侍郎,都不用他出手,众臣群起而攻之。
户部左侍郎夏大人,冷汗津津的立在朝堂上,太子殿下这是盯上他了!
一臣子跪下请奏。
“启禀太子殿下,臣要状告左侍郎之子夏方佑,在荣华街上强抢民女,有仗仪侠士出手,那夏方佑竟当众打死仗仪侠士,百姓怨声载道,请太子殿下为百姓讨个公道!”
又一臣子出列。
“启禀太子殿下,臣也要状告左侍郎孙女夏允姝,去年冬天,宴会上,夏允姝故意把臣的孙女推下冰凉的河中,导致臣的孙女儿落下终身残疾,至今卧病在床,请太子殿下为臣的孙女儿讨个公道!”
众臣子纷纷出列。“太子殿下,臣也要状告左侍郎,贪污赈灾款高达二十万两,底下官员孝敬他的金银珠宝更是不计其数!”
左侍郎本身在户部就是个肥差,底下人孝敬时,他当面拒绝,却暗示人把东西送给他妻儿孙儿,底下人也聪明,不自己送,借自家夫人儿女的手,由他们相送,这就与左侍郎和他们无关了,妇人们之间送个小礼物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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