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女子学堂几乎遍布全国各地,裴灼华经常去微服私访,有时也会去乡下地方查看,几乎所有女子全都在念书。
念过书的女子们有了自信,在学堂学了很多生存的手艺,也能自己赚钱,即使不靠家里,也能养活自己。
很多女子出门不再戴面纱,大大方方的约上三五好友出门游玩。
裴砚在女儿的催促下,一直在完善关于女子的律法,任何人不得违背女子意愿嫁人,女子和离后可以二嫁,当街调戏女子者,终生不得科举,男子若殴打女子,要被处以宫刑。
臣子们自是百般阻挠,“荒唐!这太荒唐了!陛下怎么能让这种荒唐的律法通过!”
“宠女儿也不是这样宠的!后宫不得干政!女子不得干政!镇国王是女子,怎能篡改律法!”
看不下去的臣子上折子批判镇国王,裴砚怒斥众臣。
“修改律法是朕推行的,谁敢再说长公主一句不是,朕诛他九族!”
众臣子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裴砚冷声道:
“你们也有女儿,朕推行的律法也会惠及到你们女儿身上,再敢多说一句,朕改立女子为继承人,男子在家相妻教子!”
“不!陛下!这太荒唐了!”众臣子吓的齐声惊呼。
律法顺利推行,裴灼华建立一个专为女子办事的部门,女子受了委屈和压迫,可以来这里寻求帮助。
在女子学院毕业的女子被她安排进部门当官,还有带刀侍卫巡逻,没有人敢不要命的来这里闹事。
这天,来了六个女子,每个人身上都有伤,一问才知,这些女子嫁给同一个人,一妻五个妾室。
几人你言我一语的讲起她们的遭遇。
“妾身名唤晚娘,夫家姓王,嫁给我家老爷三年,一直生不出孩子,他就打我,后来,他纳了两个妾室,谁知道,过了两年,两个妾室也生不出孩子。”
“他又开始纳妾,我们都生不出孩子,那个混蛋把我们全打了。”
“他已经打死一个妾了,那个妾室说是他不能生,不是我们不能生,被那个混蛋气的打死了。”
“就在上个月,他把我们全关起来,不许我们跑出来告状,今天,他喝多了,我们才逃出来的,求你们救救我们姐妹!”
女官把此事告知镇国王,裴灼华派人抓住王老爷,处以宫刑并游街示众。
在场观看的男子们吓的心惊肉跳,对家中的女人也不敢随意殴打,王老爷留下的财产足够几个姐妹们过好下半辈子。
又是一年科举时。
科举分两头,男子和女子各一边,女子学堂毕业的女子们全去参加科举,裴灼华坐在书房淡定的喝茶,这次科举若女子能得状元,以后,男女将同朝为官。
一个月后,放榜日,状元是一名女子,名叫姚成君,家中也是书香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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