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宁扬手,打向楚胥羽。她就知道,他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男人果然都一个样!。
楚胥羽抓住她的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醋缸,口是心非了吧?你连一句玩笑话都听不得,我若是真按你说的做了,你岂不将我五马分尸,剁碎了喂狗?”
“知道就好。”段郁宁冷冷道:“你打算啥时去早朝?”
“朝中的事,我每天都在及时处理,并未有所耽搁。”女皇的命令,确实很难遵从,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不过,她将他往死里虐,不惜让他扣上被妖妇蛊惑的晕君,无非是想气琉璃。
对于琉璃,楚胥羽内疚不已,不过适应是个徇序渐进的过程,他若现在跟她明说,只怕她更无法接受。但愿能早一天找到五大神的投胎转世之身,封印魔星后卿,否则一切恩怨情仇皆是空淡。
雨露均沾之事,姚慧妩很快便插手了。皇上的房事,姚慧妩本不该过问,可汲及皇子子嗣,她不得要放下脸面,叫楚胥羽叫到慈宁宫,拐弯抹角地说了一通。
楚胥羽不能明着反驳姚慧妩,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到后来剧烈咳嗽不停,脸色气喘吸呼不畅。姚慧妩命奴才十万火急地宣了御医,把脉施针花了半天时间才止住他的咳嗽。
姚慧妩瞧着他惨白无血色的脸,一肚子的话呛得说不出来,转身悄然化作两行清泪。皇上身患重病,江山后继无经,她该怎么办?
楚胥羽的病时好时坏,姚慧妩见他病情稍有缓解时,便派奴才去请他跟琉璃到慈宁宫用晚膳,耳提面命一命,数落楚胥羽很少到坤宁宫过夜。琉璃有苦说不出,加上失\/身之事,她日渐消瘦神情憔悴。
不能给琉璃希望,楚胥羽尽量避免与之相见,可段郁宁仍是不乐意。她非但晚上给他吃闭门羹,连白天亦是房门紧闭,不让任何奴才靠近,连舞万平千里迢迢自茅山赶至京城,欲一起商量寻找大五神之事,可她依旧闭门不见。
舞万平站在霏雨宫之外,神情凝重,抬头打量着宫殿之上。
楚胥羽心生不安,“道长,此地有何不妥?”
“此地阴气极重,生人勿近。”舞万平抚摸着胡须,若有所思道:“皇上,段郁宁真住在这里?”
楚胥羽点头,“僵尸属阴之物,或许她常年跟后卿在一起,难免沾染尸煞之气,加之她的身份特殊,阴气重并不奇怪。”段郁宁是女魃转世,天生阴气重,每次他到霏雨宫,她的寝宫阴森不说,还带着股寒意,让人毛骨悚然。尤其是这几天,留在她房间过夜,虽盖着被褥却半夜都冻醒。还有次,他半夜醒来,竟然发现她独自站在窗边,他连叫了几声,她愣是没有支吾。起身将她拉回床上,她手脚冰冷神色僵硬,捂了半天都暖和不了。
舞万平并没有多想,跟楚胥羽一并回了养心殿,共商五大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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