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要自己善后的这个道理云漫是从小到大都知道的,所以这个按摩按的是十分的心甘情愿,无微不至,算是给自己这些年享受过的东西,融会贯通后,都用在了徐慕安的身上。
只不过她一边按一边就觉得,这个徐慕安的体温真的是低的可怕,简直像个得了体寒的女子,最初摸起来只觉得滑润却冰凉,揉的久了才决出了几分暖意,不由的有了几分好奇开口去问:“徐大夫可是贫血的厉害吗?”
一句话没得着回应,云漫有点好奇的抬头去看,只见那徐慕安的脸色不知几时竟是红了个彻底,素来有些苍白的脸上带了血色,看起来健康之余,竟是让人不由得担心,这个人是不是身上所有的血液,此时都上涌到了脸上。
云漫一愣手上的动作就停了,没忍住伸手就想去摸:“徐大夫你的脸……?”
徐慕安近乎是有点狼狈的转了转头避开了云漫的手道:“有点热……”
云漫很是有一点狐疑的看了看那屋子里大开的窗子,云正信这病是受不得热的,否则容易是得褥子病的,所以屋子里一直都是十分凉爽,徐慕安这忙中寻来的借口,实在是可信度低的可怕,只不过云漫倒是也没在意,只当是徐慕安自幼受了私塾教育,不比自己西洋留学的开放,所以有些害羞罢了,所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松了手。
徐慕安仿佛是被火烫过似得动作伶俐的给手缩了回来,隐在了袖子里,这番动作,倒是真的验证了云漫的想法,顿时有点好笑,莫名觉得自己成了什么强抢良家妇男的不良女似得。
外国呆的久了,连贴面礼都是常事,难得见了如此纯良的俊秀美男,云漫顿时明白了早些年那些花花公子喜欢调戏美人的恶趣味是从什么地方而来,也就得亏自己不是个男的,不然那些花花公子的名录里,还得加上云漫这个人。
咳嗽两声将笑意压了下去,云漫侧眼留意了一下床榻上的父亲,难得而起的一点轻松又尽数散去了,眼底的笑意霎时间便失了踪影,云漫的笑看起来多了几分的勉强:“徐大夫之前的那个方子能不能写给我,这副药既然是不能断,那么我就想多备两副在家里。”
徐慕安方才被笑都不觉得什么,此时却也跟着云漫一起失了笑意,之前活人似得那点害羞被掩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云漫最常见到他脸上的那份完美,他将袖中的东西递给了云漫,淡淡道:“我是医者,自然不会藏私,这药单我已写好,服用方法也一并在其中,云漫姑娘照着上面来的就是了。”
修长掌心里搁着的是一张叠了几折的信纸,还有一个装的鼓鼓囊囊的香包,看着花纹熟悉,倒似乎是根据上次云漫的那个钱袋改的。
云漫记性不算太差,倒是立时想起来徐慕安那天的话:“这是上次说的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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