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银色的令牌一出,在场的几个夫子神色都是微微一变,面带恭敬之色全都住嘴不言。薛诗涵见秦百川盯着那令牌没有动手去接的意思,开口解释道:“秦先生,清风书院的夫子也分等级,客座,授业,执令,首席。客座西席便是你现在的职务,平时具有出入书院之权;客座西席通过考核之后便是授业夫子,教授学子;执令夫子更近一步,即便执令夫子依旧是白衣,但在大颂的所享受的待遇与举人等同。在书院当中,除了院士副院士之外,最高等级便是首席。”
“放眼清风书院,目前有首席令的夫子不过几人而已,持首席令者,可在大颂任一书院私塾入住休息,可自由出入府衙,见三品官以者立而不跪,其中好处不须我多说,以后先生自会知晓。”薛诗涵简单说了几句,又道:“自清风书院开设至今,所有夫子都是依次提升,像秦先生这样从客座一跃成为首席先生者,恐怕前无古人,后也再无来者。”
经薛诗涵这么一解释,秦百川倒是全部明白过来,这东西虽比不上凌天兆手里的那块五龙令,但是比柳媛媛给他的丘山令用处却大了许多。秦百川笑了笑,抱拳道:“方院士,秦某不过江陵茶楼一说书先生,无德无能,断不敢接受如此大礼。”
“哦?”首席令的稀缺程度薛诗涵说得非常到位,这对其他的夫子来说根本就是莫大的恩宠,可没想到秦百川竟摆明了拒绝。нéi Уāп Gê
“不是秦某故意做作,而是事出有因。”这块令牌明显可以在以后的某些场合用来装逼,要说秦百川不想要那是假的,可他也知道拿人家的手短,有些话必须说清楚:“相信诸位也都清楚,秦某目前在锦绣山庄供职,拿的是瞿家的薪俸,若是收了这块令牌,岂不是悖逆了我家庄主的栽培之意,要遭天人唾骂?”
“秦夫子,老夫有一句说来刺耳。”朱天翼多少也了解了一些秦百川的性子,故而没有直接出言反驳。
“朱副院士但说无妨。”这老头有时候也能装逼,不过他的性格是在大颂重文轻武的大背景形成,秦百川也能理解。
“难道在秦夫子心里,清风书院不如锦绣山庄?”朱天翼面带轻蔑之色:“锦绣山庄再怎样不过是商贾之家,秦夫子在那里就好似明珠暗投,实在不智。这块首席令在手,日后秦夫子只须稍加努力,入朝为官,封侯拜相也并非虚无缥缈,只怕到时候锦绣山庄的庄主见了你也要三拜九叩,其中利害,秦夫子为何糊涂?”
“朱副院士所说属实,秦某心里也有数。”秦百川深以为然的点头,又道:“不过,朱副院士可曾知道,当初秦某人走投无路之际,正是锦绣山庄收留于我,给我衣,给我饭,若无锦绣山庄,秦某人恐怕早就饿死,这等恩情秦某不能忘,也不敢忘。二者,秦某一生的志向便是经商,积累财富,游戏人间,而官场束缚,斗角勾心,秦某志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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