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这么做岂不是……”沈碧君嘴‘唇’动了动,本想说秦百川有些卑鄙,可人家做这些事全都为了自己,她如何能去编排自己的恩人?
“想说卑鄙是吧?”秦百川倒是无所谓:“要说卑鄙也是周光耀在前,要不是他苦苦相‘逼’,哪有今日的报应?”
“先生所言极是,碧君没有责备的意思。”沈碧君冲着秦百川道歉:“只是……先生,想来那周光耀输了也是不服,应管事又把他囚禁在千金赌坊,若是他出来之后岂不是又要找我们的麻烦?”
沈碧君顿了顿,道:“碧君倒是没什么,死不足惜,可若是牵连到先生……”
“这你更不用担心。”秦百川轻松的道:“你想想,开赌坊的背后哪个没有势力?我走的时候应管事说了,让你彻底放心,周光耀他会处理,那个袁修刚他也会想办法收拾。总之一句话,你在望江楼稍微等待几天,然后就万事大吉了。”
“应管事也肯帮忙吗?”秦百川自不可能骗自己,沈碧君多少更是放心了一些,点头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秦先生的朋友果然都是好人……”
“你说应天南是好人?妹儿啊,你可别逗了reads;!”秦百川‘露’出一副心疼之‘色’:“你以为他会平白无故帮你?就为你这件事去说和说和,这货拿走我一万两银子!一万两啊,妹子!!!”
“一万两?”沈碧君失声惊呼,呆呆的百川。
“不然你真以为他救苦救难吗?”想到一万两银子白白拿给了应天南,秦百川就一阵阵的‘肉’疼,可话说回来,这银子由程行云去要,那就更证明自己的主上跟沈碧君有关系,倒是能让自己‘抽’身出来,‘花’的倒也值得。
“先生……”沈碧君彻底说不出话了,想想也是,秦百川结‘交’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物,请他们出手帮忙又岂能没有重礼?她心里也多少有点犯难,礼部官倌无非就有个身份,薪俸却是不高,单靠这些要感谢秦先生,恐怕几辈子都还不完一万两。
放下秦百川返回百‘花’工坊不说,再说应天南送走秦百川之后,便急忙修书一封,将沈碧君的事情写了个大概,传令心腹拿出通体雪白的信鸽,这信鸽也有名堂,叫雪里鹰。
据说是鹰隼与鸽子的双生产物,逆风而行一个时辰也能飞行近四百里,临安虽在江陵的北方,可却不是完全的逆风而是偏风,这么算起来,大概五六个时辰这信息便能‘交’到主上。将信笺塞入信鸽脚下的信筒,轻抚‘摸’了两下雪里鹰的脑袋,应天南便将信鸽双手放飞。
这只信鸽也不辜负应天南的期望,双翅一展便消失在数十米外,几个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趁着夜‘色’,信鸽不眠不休,经过一整晚的高速飞行,还是落到了临安城外那不起眼的茶楼当中。见是雪里鹰传讯,接信鸽之人更不敢犹豫,几经转手,那信笺便送到了临安城那不起眼的院落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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