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一字一句的看向在场的众人。
“第二:当日周善周大人,为保自己的哥哥,为了保家族,唆使周兴,汪禧将主谋的罪责推到湘南王,齐思王头上,欲将我皇家牵扯其中,以老湘王对于我大乾社稷的功劳,来胁迫我父皇退步,以此保周兴一命,保周家一世太平。
然此事被本王查出。
吾父皇,看在周大人多年的功劳之上,似乎也没有追究此事吧,仅仅是革去了周大人的吏部尚书之职,让其在家修养,对于周家的其他人也并未牵连。
如此算得上是法外开恩了吧。
再说如今这事,本王在临宜为镇灾,救下那些受灾的百姓,杀无良士绅,你们一个个不分青红皂白,便举书弹劾本王,若是本王真的是恣意妄为,仗势欺人也就算了,但你们却不问青红皂白,便为了你们这些士族的利益,因为害怕本王有朝一日会将这矛头对准你们,所以你们就联合起来上书弹劾本王。
事后,你们这些人是没事了,因为出头鸟已经死了,但你们可曾想过,周大人的处境?
他乃是大乾士族之首,又执掌吏部多年,于情于理都要为这件事做出一个交代,否则何以服众?否则国法何在?
所以害死本王的是周大人吗?
逼得周大人自我了断的是我父皇吗?
是你们!
是你们这些一个个哭得好像撕心裂肺的人。
你们哭的不是周大人,你们哭的是自己的前程?
你们哭的是周大人死了之后,谁还会为你们这些仗着祖上遗德作威作福的蛀虫。
趴在大乾百姓身上吸血的蛀虫。
趴在大乾江山社稷上吃得满脑肥肠的硕鼠!”
“你....你....你血口喷人!”
听着赵定这话。
在场的不少士族气的浑身发抖。
“你为燕王爷,为我大乾的皇子,岂可如此?”
又一名胡须花白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指着赵定破口大骂。
“玄远伯是吧。”
赵定挑眉冷眼的看了那名老者一眼。
“是老夫又如何?”
见着被赵定认出来,那老者索性轻哼一声,色厉内荏道。
赵定笑着继续说道:“玄远伯,你今年应该有六十八岁的高龄了吧。”
“不错,老夫今年刚好六十有八,前几日刚过完诞辰。”
玄远伯自傲道。
呵。
赵定呵的笑了一声:“难得啊,六十八岁高龄,居然还老树开花,上个月刚娶了两房小妾,若是本王没记错的话,加上这两房小妾,应该是你第十九房小妾吧。”
此话一出,玄远伯面色顿时一觑。
之前的气焰顿时消失了大半。
赵定继续笑着嘲讽道:“我也不知道,若是本王如此年纪,是不是还能和玄远伯一般,老当益壮,还能新娶个两房小妾。
那可是刚刚年芳十八的良家姑娘啊。
若是本王没记错,你玄远伯的孙女,好像也这个年岁了吧。
你怎么就下得了手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有些神色古怪的看向那玄远伯。
就是那刚刚走到门口,已经准备出去的面容清秀如同女子的青年男子此刻也顿下了脚步。
脸上带着玩味的转过头,看向赵定,看向那名名为玄远伯的老者。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之下。
玄远伯老脸通红,张了张嘴,强自稳定道:“我娶,那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说了大乾哪条律法规定我等士族不能多娶小妾?
我既然将人家娶来,我自当也要好好对待人家!”
哈哈哈哈。
赵定闻言哈哈哈大笑:“就你还好好对人家?你所谓的对人家,就是给人家父母二两银子?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对待人家?
笑话!”
“你血口喷人!”
玄远伯气得浑身发抖。
呵。
赵定又是呵的笑了一声:“好,你说本王血口喷人,那本王就好好给你说说,本王没有血口喷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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