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孟景清显然对他擅离职守有些不满。
“奴才刚去问过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听闻殿下晕倒了很是担心,奴才又说徐惠君嚣张,皇后娘娘让您有空过去一趟,说要跟殿下聊聊。”周公公低头回道。
孟景清一个冷冽的眼神看向了周公公,吓得周公公立马跪下,“殿下恕罪,奴才自作主张了,可是徐惠君她——”
“本太子跟徐惠君的事情,不需要你干涉,你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够了。”孟景清冷冰冰地说道,“本太子念你在身边多年,自去领三十大板。”
周公公脸色一白,这三十大板着实要他老命,他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能够受得住这三十大板,“殿下恕罪,可是这三十大板......”
“若是受不住这三十大板,那不如匕首,白绫和毒酒,你自选一样?”
周公公吓得跌坐在地上,孟景清这什么意思,这
三样东西,当初是他准备好让苏染冉上路用的,此时此刻,孟景清提到了这三样东西,是想让自己自戕吗?
“奴才自去领三十大板。”周公公立马跪地,“奴才这就去领罚。”
徐惠君给自己打了一盆井水,这会儿已是初冬,天气凉,不过为了自己烫伤的小腿,徐惠君却顾不上凉了,用毛巾浸湿了冷水,敷在了被药烫过的地方。
徐惠君打了个激灵,还真是凉得让人直打冷战,想到刚才孟景清做的事情,就一股火冒了上来,嘴巴里还有着药的苦味,刚才全部都被自己咽进去了。
狗东西,她竟然不知道孟景清来这么一招,越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得不到就想用强的。
想到孟允航从不强迫自己,从来都是很尊重她的样子,越发觉得孟允航的可贵和真诚。
她当苏染冉是真的很失败,而且还是瞎了眼的那种,怎么会觉得孟景清是个人间不可多得的男人,孟允航是个卑鄙无耻的人呢。
当了徐惠君才发现孟景清是那个猪狗不如的家伙,孟允航才是值得托付的人。
徐惠君用手舀了口井水往嘴里送,努力想要把刚才那家伙留下的味道给冲刷掉。
烫伤的地方灼痛,冷敷好一阵,拿走又是灼痛,徐惠君觉得现在还是需要上个药,想着孟景清这会儿应该是离开了,便回太医院去取药。
“姑娘。”暗卫看不过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姑娘,你且先擦这药,对烫伤有用。”
徐惠君被突然出现的暗卫吓了一跳,“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你下次出现能不能稍微提醒一下,我心脏受不了。”
韩暗卫有些慌,连连应下,“好的姑娘,姑娘先擦药吧。”
徐惠君拿过了药,又坐了下来,撩起烫伤的地方擦了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暗卫肯定都知道了,心里也有些堵。
“韩大哥,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
“姑娘不必这么可以,直说便是。”相比之前徐惠君的毫不客气,这么客气他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刚才发生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诉王爷,我怕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