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真是心太软,若是乔初喜真的坚持一个月,您还真打算给她同样的东西吗?”
虽说没有诰命封号之类的,可那些东西也是价值连城的啊!乔初喜那个德行凭什么得?
乔念惜脚步一顿,扭头看祭月鼓着一张脸,不由得挑起唇角笑了:“你家小姐我这么守财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人那么值钱的东西?就是因为知道她坚持不了,所以才那么说的!”
祭月一愣,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心想,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守财!
不过,腹诽是腹诽,祭月听着乔念惜的话还是有些不明白。
乔欣雨两个月都能坚持下来,乔初喜怎么就坚持不下来?更何况眼前还有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在向她招手,坚持下来更容易才是啊!
乔念惜扭头看着祭月拧起了眉头,清澈的水眸之间漾起一抹深不见底的狡黠。
“刚才她在地上打滚的时候,我往她膝盖落下的地方踢过去两个石头子,现在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稍微能感觉到一点疼,可是做课诵经得跪着,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肿起来,别忘了我还让老夫人派了人盯着,说她能坚持住吗?”
说话的功夫,乔念惜凑近边上的花嗅了一下,脸上神情恬淡温和,却让祭月忍不住咧了嘴。
得,这还白生气了!感情小姐早就下了黑手了啊!
乔念惜和祭月溜溜达达往回走,进了院子,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往偏远走。
“我拿回来的药可给珍妈妈用上了?”一边走着,乔念惜扭头问祭月。
祭月跟着走,听她问话紧忙回:“用了,听青萝刚才说已经好多了,如今能倚着被子坐起来了。”
乔念惜眼神缓和,说话的功夫就到了珍妈妈住着的偏院。
还没进去,屋子里传出说话的声音,细听,是青萝和知画。
稍稍停顿片刻,乔念惜抬脚进去,正好看到知画正接过珍妈妈手里喝光了的药碗,旁边青萝在给她捏腿。
“小!小姐!”
两个丫头正忙着没注意乔念惜进来,珍妈妈可是正对着门口,看到乔念惜的瞬间,手上一晃险些将碗扔出去!
听到珍妈妈的声音,两人也是一愣,随即抬起头看到乔念惜,紧忙行礼:“见过小姐!”
“起来吧!”
乔念惜面色柔和,说话的功夫朝珍妈妈床边走过去按住了她:“身子不方便就别动了!”
珍妈妈看着乔念惜,脸上肌肉一个劲儿的哆嗦,一句话没说出来,眼泪先流出来了。
之前听青萝说乔念惜让院子里众人教训林氏的人,憋了这么长时间的一口气就散了,紧接着又听说乔念惜脱了李妈妈的脊椎骨给自己出气,心里就一直颤动平静不下来。
就算是亲人,有几个能做到这个份儿上?更何况对方还是镇国侯府当家主母的人!
“小姐回来……真好!”珍妈妈哽着嗓子,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边珍妈妈激动,知画和青萝在一边也红了眼眶,若不是三小姐及时回来,当时还指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乔念惜看着三人这般,不由得叹口气,两步走到珍妈妈床边坐下,脸上更添了几分平静。
“我回来了,不会有人再敢进院子闹事。”
说着话,乔念惜伸手接过知画递来的茶水,浅浅抿一口,看着珍妈妈脸色还算不错,稍稍松了一口气。
“唉!都是奴婢没用啊!”
珍妈妈叹口气,想起当日的情况心里就抑制不住的恨。
那哪是高门后院的人?简直就是一帮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