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皇子后退了一步,转身看向四皇子。
四皇子眉头皱的更深,他再次看一眼永安王妃,冲着床榻的方向,替清玉不忿道:“你怎么能这么待舅母呢!”
众人闻得此言,死一般的沉寂,心里真替四皇子捏把汗。永安王的脾气本来就古怪至极,芝麻大的小事儿都不允许别人插手指责,更何况是他的妻子。人家对自己媳妇的态度是不好,可永安王就算是打了王妃两巴掌,那也是人家自家的事儿,容不得外人插嘴。四皇子这回可真是吃了豹子胆,忌讳里找忌讳,纯属作死。
“滚!”床榻上的人果然暴怒,拼命死喊一声,声音有些暗沉沙哑。
三皇子皱眉瞪眼,斥责自己的四弟鲁莽。四皇子更加不忿了,却也知道自己冲动,不知道怎么收场才好。
詹祺看见自己的四妹嫁进王府,竟是受着这样的委屈,气愤的握拳。若非床里头那人身份尊贵,他真恨不得跳上去,把那人立马打死。
“小舅舅你好好养病,我等先告辞,改日再来看你。”三皇子匆忙说一句,随即拉着四弟出去。众人一出门,跟刚被掐了脖子不能喘气的人似得,大口大口的呼吸。
清玉随后也出来,算是送一送两位皇子。
秦班的余光,至始至终都没有从清玉的身上移开。
三皇子冷笑着和清玉告辞,四皇子则对清玉歉疚的笑了笑,转身也走了。戴舒、秦班等随行,叶林故意放慢了步伐,走在最后一个。他侧头假意望天上飞翔的鸟儿,用余光打量立在石阶之上的清玉。
缪嬷嬷笑着把经书奉上:“王妃,这是您今晚要抄的经书,咱们还在藏经阁里头写?”
清玉回身,点点头,方进了屋。
地上的碎瓷片早已经大嫂干净,只留下一滩擦不掉的水渍。侍卫墨棋已经跳下床,木讷的立在屋中,俯首待命。清玉赏了他一锭银子,打发他继续护卫。暮雪等丫鬟,忙着要开窗放味儿,被清玉制止了。
“晚上这房点一盏灯,”清玉带人出去,关好门窗,转而去了自己所住的厢房。坐定之后,清玉总算缓口气。
刚才两位皇子拜访前,缪嬷嬷跟她着急的时候,清玉忽然想起昨儿个在窗边发呆的时候,看见屋后头的草树林里长着不少的藿香,这味药草入水烹煮的时候味儿最浓。清玉当即叫人去采些过来,快速碾碎了用热烫煮,而后立马通过后窗端进正方之内,屋子里当即弥漫着一股草味儿。清玉叫丫鬟端了很多多碗熏着,不一会儿,屋子里的药味便浓烈的呛鼻子。她这才算满意的出去见那两位突然造访的皇子。
四皇子走远了几步,便高声抱怨禾晏不是东西,竟然欺负女人。三皇子冷笑一声,别一眼四弟,笑问他:“怎么,瞧着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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