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言,你们都老实本分的待在自己淡淡屋子里。”宋修书道。
李超长长叹了一口气。
洪庭则继续同宋修书喋喋不休显得理论着。
宁仪韵见这争执不休的场面,回头看了一眼乔安龄,乔安龄面色如常,眉心却是微琐。
她拉着乔安龄走到一处僻静处:“你真的打算一直封锁着客栈。”
乔安龄抿唇不语。
宁仪韵接着道:“必须尽快把飞贼和官印找出来,老这么关着人,也不是办法。”
乔安龄点了点头,神色黯然:“找官印还没有任何头绪。”
“也是,昨天我分析了那么久,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默默不语。
气氛有些凝重。
整个客栈的气氛都十分沉重。
客栈的气氛沉重了一整天。
乔安龄一整天都没有怎么说话,神色十分凝重。
直到晚上,出去调查情况的护卫回来,乔安龄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一些。
乔安龄把出去调查的护卫喊到跟前问话。
宁仪韵坐在一边旁听。
“侯爷,那对母女,家里的男人刚刚过世,这母亲就守了寡,他们家的叔伯兄弟,就把她们赶走了,还霸占了他们那一房淡淡田地和房产,把她们孤儿寡母赶了出来,”护卫禀告道。
“查清楚了?”乔安龄问道。
“回侯爷,查清楚了,不会有错。”护卫答道。
“恩,”乔安龄问道,“还有呢?”
护卫道:“那对老夫妻,也查清楚了,他们是越城外的农户,现在他们年迈,无法再耕种农田,就变卖了农田房产,去投奔儿子。所以临时在客栈住上一夜。”
“恩,”乔安龄道,“知道了。”
护卫接着说道:“那秦姓屠夫也查过了。”
“如何?”乔安龄问道。
“同他自己所说的一模一样,”那护士又把屠夫的情况同乔安龄讲了一遍。
待听完这护卫的禀告,乔安龄就让他退下。
护卫退下之后,宁仪韵托起腮,乔安龄说道:“安龄,这么看来,秦屠夫嫌疑倒也没有什么嫌疑。”
“应该也不是,那对母女和老夫妻。”乔安龄补充。
“哎呀,这么一来,嫌疑最大的就是李超和洪庭了,”宁仪韵说道,“安龄,你说到底是谁呢?是李超,还是洪庭,还是别的人?”
乔安龄摇头。
宁仪韵想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
“去院子里逛逛?今儿月色不错。”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摇头:“身子有些乏。”
宁仪韵叹口气,他这一整天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哪里会身子乏?不过是因为心情沉重,没心情罢了。
“那你在屋子里休息,我去走走。”宁仪韵道。
“早些回来,”乔安龄叮嘱。
“就在门口的走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