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大夫收回手,站起身。
乔安龄立刻站起身,箭步冲到大夫跟前,瑞凤眼通红,神色担忧,浑身都紧紧绷着:“大夫,如何额?”说话的语气失了平日的冷静自持,却是紧张不安,还有几丝无法克制的害怕流露出来。
宁仪诚转过身,迅速走过了:“我妹妹怎么样?”
“放心,没有伤到要害,性命无忧。”老大夫说道。
乔安龄眼睛闭了一瞬,呼出一口气,身体这才有了力气:“多谢。”
宁仪诚也松了口气:“嗳,嗳。”
老大夫神情严肃:“不过夫人失了不少血,脉象很弱,恐怕要将养一段时日。”
“好,”乔安龄又道了一声谢,“多谢。”
“不必客气,”老大夫朝乔安龄的手臂看了看,又说道,“您手臂上的伤”
乔安龄摆手道:“皮外伤罢了,路上已经找人包扎过了。”
老大夫不赞同道:“您手臂上的伤,一看便知是临时包扎的,还是重新处理一下为好,以免因为处理不当,落下什么病根。”
乔安龄转向宁仪韵,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宁仪韵,说道:“大夫,给夫人开方子吧。”
老大夫沉吟一下,说道:“您是担心夫人吧,这样吧的,我先给夫人开方子,您命人去抓药。然后,我再来给您处理手臂的伤口。左右夫人一时三刻无法醒来,我给您包扎也耽搁不了。”
乔安龄没有回答大夫说的话,却是蹙着眉问道:“夫人什么啥时候能醒过来?”
“一到两日,方能醒来。”大夫说道,“等我开好方子,在抓药的时候,给您处理手臂的伤口,您看如何?”
“侯爷,您手臂上的剑伤不浅,大意不得。”宁仪诚说道。
“好,”乔安龄应道,“大夫,就按您说的办。劳烦了。”
老大夫写好了方子,将方子交给了乔安龄,乔安龄命人按照方子抓药。
随后,老大夫又给乔安龄重新处理了手臂上的伤口。待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好之后,乔安龄便让人给老大夫付了银子,又让人将他送出了总督府。
大夫走后,宁仪诚在屋子里看了一会儿宁仪韵便也想告辞离开,乔安龄劝宁仪诚暂时不要离开,在总督府留一段时间,待宁仪韵身子好了以后,再走不也迟。
宁仪诚略一思考,便答应下来,他本来就答应了宁仪韵,等宁仪韵到江南之后,到总督府来看望她的,而且现在宁仪韵因为中了剑,正昏迷不醒,他这个做大哥的,也不能在此时就一走了之。于是,宁仪诚便答应留在总督府。
“我找人安排屋子。”乔安龄见宁仪诚已经答应留下,便又找了下人,在总督府安排院子给宁仪诚落脚。
“恩,那我就在府上叨扰一阵子,”宁仪诚道。
“舅兄不必客气,你是仪韵的兄长,便也是我的兄长,能留舅兄在府里小住,仪韵和我都只会觉得欢喜。舅兄和仪韵也有日子没有见面的,今日机缘巧合,能得相见,只是现在仪韵重伤在身,还没有醒来,仪韵和你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乔安龄说道,“等仪韵醒来,见到你一定十分欢喜,她也定有很多话,想同舅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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